“他这应该算是近乡心怯。”宝禾先生道,“过会儿见了家里人就好了。”
“近乡心怯是什么?”刘子安总是听别人提起这个词,却从没明白过是什么意思。
“就是离家乡越近,心里越害怕,越不敢前行。”阿宁道,“像二哈这种生物是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情感的。”
“先生,她讽刺我……”刘子安凑到宝禾先生身边,委屈道。
“怼回去。”
“说不过她……”
“那就忍了。”
“哦。”刘子安不情不愿地应道。
行不多久,一行人便到了刘子安家。门房见了大喜,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功夫,门口就站了乌泱泱一片人。
“儿啊!你可算回来了!”王家老父亲一看到王瑞就哭得老泪纵横,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阿雪,你黑了,也瘦了。”方员外拉着方雪,眼中充满怜惜之情。
姑娘能全头全尾的回来就好!
“老五,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了!”刘大哥拍了刘子安一下子,差点把他吐了血。
“大哥你轻点。”刘子安揉了揉肩道,“你弟弟我可不禁打。”
一时间,众人认亲的认亲,说笑的说笑,倒是把宝禾先生冷落在了一旁。
“先生,你还有我。”阿宁轻声道。
“算了吧,这话要是让曹大夫听到,又该吃味了。”宝禾先生笑道,“看他们这么高兴,我心里也痛快。”
“哥哥,哥哥!”忽然,宝禾先生听见听见了画晴的声音,张眼一看,果见她正站在偏门朝自己招手。
“你怎么在这儿?”宝禾先生走过去,问道。
“他们说我刚出了月子,不让我过来。”画晴瘪了瘪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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