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兴趣?”刘子安心里忽然有点闷闷的,仿佛赢钱也不能使他开心起来。
“那姑娘有两条舌头,或者说她的舌头从中间就开始分叉。”宝禾先生笑了一下,道,“我觉得我知道咱们第一站要去哪儿了。”
“那姑娘竟然是歧舌国的?”阿宁有些吃惊。她以为海上这些岛国的居民是不会离开自己的国家的。
“还不确定,不过八成应该是。”宝禾先生顿了顿,又接着道,“她的口音也有点奇怪。”
“即使是又怎么样?她又不会告诉咱们去那儿的路。”刘子安撇了撇嘴道。
“不用她告诉咱们路,只要说说那地方的风土人情就好。”宝禾先生道,“毕竟书商那边的工作我也还没放下。”
“要我说这书写完了之后,人家更该觉得你是写怪谈的了。”刘子安笑道,“对了,先生,方才我们去那头试了试水,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宝禾先生顺着他的心意问道。
“居然赚了不少!”刘子安兴奋道,“也邪了,阿宁说哪个中哪个就中。”
“施了法术了?”宝禾先生问道。
“才没有!”阿宁不服气道,“明明是我看到的!”
“看到的?”
“是啊。”
“你是怎么看到的?”刘子安问道,“能不能教教我?”
“教你?行啊!等你下辈子投胎到当扈族了我就教你!”阿宁笑眯眯道。
刘子安一下子被噎住了。
“投胎岂不就是叫我去死?我才不要!”刘子安道。
莫名地,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次了,还经历了很多事情,但细想起来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夜幕降临,但朱蒙的客店里依然热闹。
后面的十九间屋子比起前面的四间来,更破,也更旧,可是到这里来的人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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