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安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以为你们在谈事情!”刘子安强忍着怒气说道,“可结果呢?”
“结果怎样?”宝禾先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人都被你吓走了,还谈什么。”
刘子安一听这话气笑了。
“合着这事还怨我了?先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宝禾先生回想了一下,好像以前的每次旅行也都是他同当地人交涉的,一直如此。那刘子安又何出此言?
“以前是什么样?”宝禾先生问道,他想听听刘子安的看法。
“以前最起码不会随随便便跟、跟女人上床!”他涨红着脸道。
“难道现在就是了?”宝禾先生反问。
刘子安被问得一愣,见宝禾先生目光坦荡,以为自己误会了什么,小声道:“刚才听你那么说,我还以为你们要、要过夜呢。”
“这倒没错。反正都是一样的价钱,当然是要合理利用了。”宝禾先生点了点头,“就像是去集市,反正也是去一趟,当然要尽量把东西买齐再走。”
“这不一样!”刘子安头一次觉得宝禾先生的理论这么难以理喻。
“怎么不一样?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宝禾先生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即使不打算做什么,但那姑娘妓|女的身份是造不了假的。跟人讨论嫖|妓什么的本身够就令人尴尬的了,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带在身边很多年的徒弟。
“那以前怎么不见你同旁人有染?”刘子安得了半天劲才憋出了“有染”两个字。
太难听的话他说不出口,但不说难听的话又难以平息他心中的愤懑。
“即使真有点什么,也不能让你看见啊。”
宝禾先生有些无语,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他可没有让别人围观房|事的兴趣。
然而这话听在刘子安耳里就变了味道。
原来先生以前不是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不过都避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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