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开后不久,乙戌君便走了过来,站在他先前站的那个位置上,沉默了半晌,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朱蒙解下随身携带的小酒壶,喝了口酒,反问。
“为什么要收刘子安为徒?”乙戌君想不明白这刘子安到底哪里好,让大家都争着当他师父。
“我觉得他像我未来的儿子。”朱蒙笑道,“很奇怪吧,我还没有儿子,却觉得我儿子长大后应该就是这副模样。”
乙戌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刘子安离开的方向。
“不像。”他道,“你比他奸诈多了。”
“说他像我儿子又没说像我。”朱蒙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而且他也不是我带大的。”
“他更不像宝禾先生。”乙戌君又道。
他很好奇他这个朋友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整天净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像吗?”朱蒙又喝了口酒,这是酒壶里的最后一口,他用力晃了晃,确定一滴都倒不出来之后才颇为遗憾地放下了酒壶。
“话说回来,我觉得宝禾先生特别像我未来的儿媳妇。”朱蒙在那里立了半晌,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喝多了。”乙戌君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着,朱蒙特地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来应景。
“这两句是这么连的吗?”刘子安过来叫他们两个回去,恰好听见了这两句话,问道。
虽然他读的书不多,但基本的文学素养还是有的,这两句话明显不押韵啊!
“诗词都是人心里想出来的,这句话应景,理应这么连!”朱蒙哈哈大笑道。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喝多了。
“行了,大诗人诗性尽了就回去吧,阿宁说船里头做好饭了。”刘子安道。
“看见没有,儿子喊老子回家吃饭呢。”朱蒙小声嘟囔了一句,不等乙戌君有所回应,就一边喊着“来了”,一边大步朝他们来的方向走去。
乙戌君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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