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是只有先生才□□得好的材。”刘子安一本正经道。
宝禾先生闻言,沉默了半晌。
“你这话没走心。”他道。
“一直都在心里,还走什么心。”刘子安伸了个懒腰,笑道。
就在这时,店伙忽然告知说有客来访。二人奇怪,他们在此也并不认识什么人,哪里来的客?
“难道是朱蒙他们?”刘子安猜测,“当然,也有可能是阿宁。”
“见一面就知道了。”宝禾先生道。
然而,来者既不是朱蒙,也不是阿宁,乃是白日在学堂所见的那个老师。
“他来做什么?”二人心中虽然奇怪,但也不曾怠慢,忙起身请他入座。
“阁下前来不知有何贵干?”宝禾先生坐定之后,问道。
“年台路途跋涉,腹馁也必久矣,予有馍馍焉,君啖否?”那学究道。
“什么意思?”刘子安听得云里雾里的。
“他想着咱们赶路辛苦,八成是饿了,问咱们吃不吃东西。”宝禾先生解释道。
“吃啊。”刘子安小声道。
别说,听那学究这么一提,他还怎有点觉得饿了。
“极好。”宝禾先生应道。
于是,那学究便从身后取出一白布包,内有馍馍五个,摆在桌上,一个足有手掌那么大。
刘子安刚要伸手去拿,那学究便指着馍馍说道:“此谷馍馍也。谷得天地冲和之气而生,其叶离离,其实累累。弃其叶而存其实,磨其皮而碎其骨,手以团之,笼以蒸之,而馍道成焉。夫猩唇熊掌,虽列八珍,而烁脏堵肠,徒多房欲。此馍壮精补髓,不滞不停,真有过化存神之妙。”
原来,这人白天的时候被宝禾先生那么文邹邹来了一通,没有接上来,心中不服,因此又来借交流的名义再次比过。
宝禾先生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笑了笑,用神识对刘子安说道:“待会儿别出声,看看这家伙究竟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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