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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不完全对。”

        “那要怎么说才对?”

        朱蒙想了想,道:“在孩子的眼中,只要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人,就是病人,这种人并不一定有病。”

        “那可不一定。”巫谢插嘴道,“还有可能是死人,傀儡什么的。”

        朱蒙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童年真可怕。”

        巫谢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他承认,作为一个在巫咸国长大的孩子,他的确没有一个在常人看来正常的童年。

        “那在你眼中呢?”隔了半晌,巫谢又问。

        朱蒙叹了口气,道:“在我看来,病人只不过是种特别能花钱的人。”

        “这是什么话?”巫谢觉得朱蒙这说法有些奇怪。

        “这是真话。”朱蒙道。

        他说得确实是真话。

        病人虽然不能喝酒,但却要吃药。

        不但要吃药,还要吃补品,这些东西通常都比酒贵。

        巫谢当然也知道这是真话,这几天他也看到了厌火国的情况。

        怎么说呢,总之情况很糟糕。更糟糕的是,乙戌君放话说一切费用皆有国库承担,用不着百姓出钱。

        可没有税收哪里来的国库?

        就这样,朱蒙便成了乙戌君的“国库”。

        “就算是真话你也不应该这样说的。”巫谢板起了脸,道。

        朱蒙苦笑道:“我的确不该这样说,但却不能不说。”

        “为什么?”巫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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