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晚上出去应酬下班后我一个人回了家,我走上三楼平台靠在椅子上望向漆黑的夜空,若冰,以前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对么。若冰,以前你执意要去外面工作是想要我多回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对么。若冰,你甘愿留在家里照顾老人和孩子是在代替我尽孝,对么。若冰,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的苦楚呢,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说爸妈很好孩子也好,可是你呢,你好么。若冰,你究竟等了我多久,很久很久,对不对。
被救活以后我一直不敢再对外届打开心房,对若冰更是不敢,我一直将自己封闭起来与外界隔离,那个傻女人不会看不出来可她还是坚持着,还是陪在我身边和我说话哄我开心。
惠雯在她妈妈去世的第二天就告诉了我这个消息,那个时候的我觉得那是死有应得跟我无关,虽然她弟弟被判了刑但我还是觉得不够,我想让他一辈子出不来我甚至想弄死他。现在想想,她没了妈妈弟弟又坐了牢只有年迈的爸爸和年幼的儿子,爸爸曾和我说若冰挺难的,想来我的确没有仔细的为她考虑过,只是负气的回嘴说,她难,能有多难。
在我开始觉得小腿有些难受的时候起身回去卧室,还没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了呕吐的声响,仔细听了听应该是从一楼卫生间传上来的,快步跑下楼去,一片漆黑,借着微弱的亮光和自己的摸索来到卫生间门口推门进去把灯按开。
灯光亮起随后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心疼的厉害,若冰扶着墙打开淋雨冷水管让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即便她已经冷得浑身发抖但她在硬挺,她在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醒酒,简直胡闹。
“你…怎么还没睡啊,是不是被我吵醒了,对不起啊,你先上去,我很快就来,身上酒味太大了得洗洗。”
“喝多了就上去睡,你折腾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睡地板好不好。”
“咱家那么多个房间,你睡地板你有毛病是不是。”
“人家想和你在一起么”
“和我在一起就那么重要么”
“嗯,和无忧一起最好了,可幸福了。”
“你白痴么,你缺心眼么,你欠打没够是不是。”
“啊,别打我,疼,真的很疼啊……。”
“知道疼你还守着我干什么,走啊,外面那么多人等着对你好,去啊。”
“嗯,不……,我家无忧对我可好了,呵呵呵,她不是真的生气,我知道的,她这……这还是有我的,她说过的让我相信她,我等,等她……。”
若冰说着说着身子软了下去,我拖着她进到一楼的客房躺好,在将她身上的衣服统统丢掉之后我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和她肌肤相贴。
若冰的确外在看上去变了许多,但是多少个日日夜夜了她一直不敢碰我的身子,我知道她还是我的那个内敛娇羞的若冰,一直不曾改变。
隔天清晨我在若冰起身的时候睁开眼睛,她见我醒了紧张的问我:“昨晚我喝多了,我对你是不是…”
“嗯,你得负全责。”
“我……晓得”我看她脸红的样子随后笑起来,只起身凑到她耳边说道:“还跳了脱衣舞,可香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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