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
谢一唯自言自语。
这厕所的位置很偏,这边基本上是没人的,除了上厕所的。
这下可好了。
他在想是踢还是把门给锤烂,不过这也没工具啊。
就在这时,隔间里又出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长得有些胖,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挺高的,看了看谢一唯,露出了很友善的笑,然后移开视线去洗手。
谢一唯对这人不是很有好感,包括那个笑,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门好像被锁了,你有手机吗?打电话给你的朋友叫他们来帮我们开一下门吧。”
那人笑道:“门锁了啊,”他在身上擦了擦手:“那就是我锁的啊。”
谢一唯皱眉,这人他妈的不会又是一个王自山吧。
怎么自己就这么招这种恶心玩意儿呢,操!
“他说的果然没错,你真挺好看的,跟别人上过吗?有人给你开过苞没?”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欲望,谢一唯简直要疯了。
他心里其实挺虚火的,这人牛高马大,但他今天却没有圆规,谢一唯装作很凶的样子:“开尼玛的苞!你全家都□□!”
“哟,挺能叫,我喜欢。”那男人朝谢一唯走过来,谢一唯心想:就跟他干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求救一下。
他疯狂地拍门:“有没有人啊!”
“别拍了,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我们有人放风呢。”
放风?这他么还是团伙作案。
谢一唯心里可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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