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叙哥说吗?”宿维安傻傻地反问。
“……”谭母忍着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严肃一点,“你在公司是什么职位,设计部,是画师吗?”
“是的,”宿维安说完,又补充了句,“我是通过面试进去的。”
他可以不在意公司同事的看法,但谭母的看法他不能不在意。
他想说,虽然他没有太出色……但也并不差劲。
宿维安下午还要上班,两人没有聊太久,但宿维安总觉得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大冬天的,手汗都出来了。
结束最后一个话题,谭母起身:“不用送我,我自己开车来的。”
宿维安坚持道:“我送您上车。”
谭母的车停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她也不多说,任宿维安跟着。
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怎么样,宿维安心底十分忐忑。
谭母利落地坐进车里,绑上安全带,往外看了眼,宿维安还乖乖站着,像是非要看她安全离开才肯走。
叹声气,拉下车窗。
“时间快到了,还不回去上班?”
宿维安赶紧看了眼表。
这腕表谭母见过——在他儿子手腕上。
知子莫若母,谭叙这人从小到大就不爱跟人雷同,表、西装、鞋子一身定制,没想到如今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倒玩起情侣款这一套了。
宿维安:“等您离开我就走。”
谭母点点头,头来回转了几下,一阵沉思后:“有空了来吃顿饭吧。”
宿维安一愣。
谭母继续道:“挑周末来,工作日没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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