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缘分,那人正巧是这次科举的考生之一,本为未来担忧不已,眼瞧着距离放榜日越来越近,打算去和二小园后头的酒馆浅斟几杯,到没想到会碰到这等奇事,忍不住就出声了,然后你们瞧是怎么了?那异人瞥了他一眼,出口成断,自这人出生八字,再到少年求学的经历说的是清清楚楚不差分毫。”
“要仅是这样,还有可能是他们串通好的一出戏码,但奇就奇在此人众目睽睽下毫不犹豫的放言,名次必在二甲六位,而到了放榜日,二甲六位,不差分毫……”
楼下说书人仍在说着,楼上陆小凤一口喝干净杯里酒,闲懒的说道:“花满楼啊,这等奇人奇事你听说了没?”说着,他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身旁。
静坐着的温润男子,有着一种你看着他就仿佛听见了花开了,雨落了,风起了,充满了自然万物的美和敬爱的舒然气质。这是一个怎么都让人提不起防备,拥有笑着面对世界的温柔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花满楼,居住在一间开满鲜花,哪怕在夜间也不会关闭大门的小楼里。
而他是陆小凤的挚友,也只有陆小凤能把他拉出来听这些闲来无趣的人们,一厢情愿编出来的故事。
花满楼保持着会让任何一个心有黑暗的人自惭形秽的笑容,手里的扇子轻轻扇动,说道。
“是有听闻。”
陆小凤:“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花满楼摇头。
陆小凤笑了,那种狡猾的,调皮的,以及正是友人才能露出的趣味的笑容。
“听说他要来这里。”
花满楼讶异:“这里?”
“对,就是这里。”
陆小凤好整以暇的点头,此时目光已经移向从楼梯口缓步上来的男人身上。
一身风流不羁的青衣,与时下流行的白衣不同,彻骨的洒脱率然,有种魏晋名士的狂放气度。
虽然没有戴上那远近闻名的墨玉梅花,但举手投足流露出的气质,就好像在宣告自己的与众不同。
可诡异的是,哪怕拥有这等气势,却奇怪的只维持在众人避让,却不会注意到他的程度。
陆小凤仔细观察,最终确定,那份避让都是无意识的,恐怕那些躲开他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就不得不令人讶异了。
一个年纪方过二十的青年,是怎么做到这份含而不露的武学修为的?
亦或者他真是传言中的天人下凡,有着谁也不得而知的奇异术法?
陆小凤这边儿好奇的抓心挠肝的,似乎很想过去交个朋友,把自己的问题痛痛快快的倾诉出去,但是他到底顾虑到了对方显然有事在身的事实。
一想到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陆小凤不爽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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