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绛婷闻言苦笑道:“那本是我拿来和康先……康雪烛一同欣赏的。”
顾生玉道:“他想为你作像?”
高绛婷收起眼底伤情,冷道:“不奢望了。”
顾生玉这才笑了起来,转而望向已经不再狂笑的康雪烛。
“你又懂了什么?”
康雪烛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神情端得复杂无比。
“先生,你是知道的吧。”
顾生玉冷淡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世间之念最为危险的不过一个痴字。”言罢,捡起地面上的那纸卷轴,内力轻吐,当着康雪烛的面把它化为齑粉。
康雪烛眼睁睁看着,除了他,顾生玉,高绛婷之外,应是再无人知晓那上面有什么了。
“我……”他犹豫了。
待到整卷画纸被抹消掉最后残留世界的痕迹,康雪烛被顾生玉一掌打出墙外,整间屋子都被破了个大口。
他的动作十分突然且毫无预兆,令来到门口的数人惊愕非常。
当康雪烛破墙而出,顾生玉慢条斯理一拂袖,像是抖落尘埃赃物般轻巧随意,他踱步到高绛婷面前,动作轻柔的解开束缚住她双手的绳索,然后掏出解药喂她服下。
一举一动间说不出的怜香惜玉,风姿美好。
在众人眼中,广袖长舒很容易将人衬得羸弱,可顾生玉穿起来却只令人觉得风流公子,浑然天成。
深色长衣,略为青黛,是极深的青色,穿在他身上风骨天授。
翠竹白玉难用描述其人,只因死物那有他的灵性,清风暮雨难诉其神,全为这通透之灵何须比拟他物,其本身就已绝世无双。
天下无双顾生玉,天下无人不相知。
这个世界没人听说过顾生玉的名号,可每个认识他的人就已自然而然有这句话浮现脑海。
不再是曾经锋芒毕露,年轻气盛,亦度过盛年傲气,剑蔑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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