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淡淡道:“也就是说,想留死去之人和自己同享生年是害人害己吗?”
顾生玉轻弄古琴,却一声未响,故而他的声音在这映衬下格外凌厉。
“是。”
欧阳少恭:“……”
百里屠苏无措的看着欧阳少恭和这位刚刚认识的先生,是错觉吗?他总觉得两位先生虽然没有目光相触,但总有股无形的气势在两人之间流动,对峙。
欧阳少恭忽然一笑,如沐春风。
“高解,详解,在下听来如春雷贯耳,不知身往何处。”
“飘零而去,杨花飞逝,漂泊而去,随水流花,飘风而去,浪荡天涯,”顾生玉掸掸衣摆,站起身拱手道:“你又是哪一种?”
百里屠苏:“先生?!”
顾生玉轻轻笑着捧起琴,神情遗憾。
“好风,好月,好琴,好人,我以为故友已来,实则对面不相识。”
欧阳少恭蹙眉道:“先生何意?在下并未见过先生。”
顾生玉摇头:“非是,非是。”
百里屠苏歪头:“先生?”
顾生玉继续摇头:“非是,非是。”
欧阳少恭:“……”
百里屠苏:“……”
顾生玉不理他们的疑惑,静静看着这两个人,在他眼中,太子长琴就在此处,但此处又无太子长琴。
手捧古琴,错身而去,幽幽歌声,满载离别。
顾生玉:“千年时去昨日归,榣山仙人捧琴来,凤凰招引落九霄,池中水蛭今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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