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鸿宇释然地笑了,他认识凌寒柏这么多年,对方心里想的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现在我们是真正的伴侣了。作为p,难道你不想标记自己的吗?还是说,你想看着你的再次受到发情期的煎熬?”
展鸿宇目光温柔,过去所遭受的苦难的确曾让他心灰意冷,痛不欲生,但是面对自己最爱的人,面对这个最后幡然醒悟愿意以性命相救的男人,他又如何还能继续恨下去?
其实,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所受的伤害憎恨过凌寒柏,他只是遗憾有时候爱与理想,难以两全。
凌寒柏拼命地摇起了头,最后他在自己哽咽的哭泣声中终于射了出来,当他将信息素完全注入展鸿宇之后,他那根粗大的阴茎这才收起了p特有的、代表着强烈独占欲的结,缓缓退出了展鸿宇被肏弄得湿淋淋的生殖腔。
展鸿宇如释重负地叹出一口气,剧烈的快感总算掩盖住了生殖腔的疼痛。
“别哭了,和我一起去洗个澡吧。”展鸿宇拍了拍凌寒柏的背,他有时候对这个变得异常脆弱的爱人,真是毫无办法。
凌寒柏坐在浴室里展鸿宇特地为他准备的那根软凳上,他没有再哭了,眼眶却是红红的,当然他只有一只眼的眼眶是红的。
展鸿宇站在凌寒柏的身后,为对方擦拭着背部,地牢里的酷刑在凌寒柏的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每一道伤痕,展鸿宇看在眼里,都痛在心底。
“寒柏,是不是我最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展鸿宇始终放心不下情绪不太稳定的凌寒柏,他开始反省自己这段时间是否没有注意到对方心理的变化。
长达四年的软禁,若是换了正常人或许还没什么,可是凌寒柏一直饱受创伤应激反应症的折磨,又因为救自己遭受了巨大的身体伤害,这样一来,只怕对方的内心会比以前更加脆弱。
凌寒柏低着头,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绵软下来的阴茎上。
“鸿宇哥哥,我很害怕。”
“你怕什么?”展鸿宇微微一愣,他转过身来,蹲在凌寒柏的面前,托起了对方的脚,在对方的脚背上,还留有被粗大的铁钉钉穿之后的伤疤,令人触目惊心。
“我感觉我就像个废物,什么都帮不了你,还要靠你来照顾。”
凌寒柏发出了一声苦笑。
“说什么傻话呢?你可不是废物。你是雪月的父亲,也是我的伴侣。你现在身体不太好,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展鸿宇替凌寒柏揉搓起了受伤的脚,这样能让对方脚上的血液更为流通,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也会更容易入睡。
他如今贵为堂堂国务卿,是联邦政府仅次于总统与副总统的实权人士,却像一个仆人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凌寒柏,他的神色间没有一丝局促也没有一丝怨怼,相反,那双漂亮的蓝眸中流露出的满满都是温柔与爱意。
“寒柏,说实话,我当初无数次想过你死后,我会怎样活下去。以后雪月问到她的父亲是谁,我又该怎么回答。还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展鸿宇轻声笑了笑,这一声笑中似乎带了些许自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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