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吗?”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啊吧?程一很想翻白眼。对於这个早就不来往的旧情人,而且还是害他现在生病的罪魁祸首──程一觉得自己的心情挺复杂。
但是,不恨他。
就算发生前天那样的事,程一对这个人也实在恨不起来。
也许对他的爱已经变成了沈淀在记忆深处的往事,也可能是,少年时候青梅竹马的情谊让他对这个家夥有一种“恋爱不成交情在”的错误感觉。
好吧……程一在心里对自己承认,这家夥实在长的太好了,而且经过这麽多年演艺生涯的磨砺之後,简直象颗光芒四射的完美钻石,就算知道他金玉其外,但是对他的败絮其内也没有明显的憎恶感。
程一觉得自己可能又发起烧了,应付罗斐的话都说的越来越词不达意。
“刚才那个人是谁?”
“哦……是玉娟的表哥……”
“玉娟是?哦,”罗斐自己就明白了:“是你前妻,是吧?”
前妻?听起来不大自然,但是玉娟的确已经不在了,不管是前妻,还是亡妻,总之,事实是一样的。
程一觉得药水里一定有催眠成份,他好困。
但是罗斐下面一句话他还是听明白了。
罗斐说:“我订了明天上午九点的票走……两张,”他顿了一下:“我等你来。”
他真会自作主张啊。
程一晕晕乎乎的被罗斐在额头上印下一个道别的亲吻,然後目送他出去,重重的向後一仰,把自己扔在床上。
现在罗斐身旁那些人应该也很宠著他吧?这个人还是一点都不会其他人著想。他愿意不愿意是一回事,他现在总归是个病人吧?罗斐就不想想让一个病人和他一起出发上路是件很不体贴很不人道的事情?
程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中间宋小舟似乎把他弄醒了一次给他喝粥。那粥里的米已经炖的全化了,熬的香喷喷的,程一仰头把大半碗粥灌进喉咙,又漱了口躺下继续睡。
他似乎做了很多梦,光怪陆离的,什麽也没记住。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罗斐的那个邀请已经过期了。
已经十点锺了。
大概是睡的足,程一觉得身上舒服多了,就是头还是晕晕的。屋子里很安静,何沛应该上班去了,宋小舟可能在工作。
他披了一件衣服去洗手间,喝的粥啊水啊的,现在都积攒在身体里,生理问题得立刻解决。
他根本就是被尿意刺激才醒来的。
懒的眼都不想睁开,瞄著马桶的位置开始哗哗的放水……嗯,自己在游戏里的庄稼应该也熟了吧?等下应该去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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