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此神奇?”
“你就等著吧。”宋止行丢开石子,拍拍手站起来。手一伸,路祁天便把酒葫芦递回他手中。
果然,在他们才走进镇上宋止行之前所待的那家酒馆,一个人便走来向他们递过一张纸条,上头写到,何事?
宋止行笑笑,伸头过去在那人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後,这人点点头匆匆离开。
“你和他说了什麽?”路祁天在那人离开後方问。
“说,我要见你们堂主。”
“那她什麽时候会来?”
“这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一年。”
“要等麽。”
“我们只等三天,三天内不见人,就再想办法。”有酒壶宋止行便不会用酒杯,说罢他拿起酒壶仰首灌下。
花非花没让他们等三天,第一天的晚上,花非花便来了。
先是一缕异香飘来,然後是银铃般的笑声。
花非花蒙著脸,但露出来的眼睛媚若秋潭,身形娆娇如少女,实际上,她已年过半百。
见到平静喝酒的宋止行,花非花笑声更响了。
“老朋友,多年不见了。”
“是很久不见了。”已经喝了大半天酒的宋止行只点点头。
“找我的肯定不是你,因为你怕麻烦,也有很多不能出口的秘密。那麽便是,这位小兄弟喽?”
花非花看向另一边的路祁天,只一眼,她便道:“路之寒的得意弟子路祁天。”
“晚辈路祁天见过堂主。”路祁天赶紧向她施礼。
“果然跟你师父一样一板一眼的。”花非花声音里依旧带著笑,“找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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