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人来人往,人们衣着精致而又华丽。埃德加甚至都看到了很多有名的交际花。男人很多,从年少到年老,各种语言都有。女人更多,只有年轻又艳丽的。但这些都只是小角色,真正的老鸨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眉眼间依稀有几分当年的辉煌。
路上有廉价的站街女,只要五英镑,随处都可以陪你进行一场疯狂的游戏。一对对人或笑或闹,看上去都很快乐。
看到马车一点点走到最昏暗的那条巷子,埃德加并没有疑惑。他并没有来过这么深的地方,所以更加好奇。
这里很特殊,人渐渐少了,但是亮着灯的房间多了。街上很冷清,但是混杂着女人的哭声,甚至还有孩子和男人。埃德加忽然睁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一场决斗,就在街角。不,那是谋杀。
一方拿着剑,一方却拿着枪。
最终拿着枪的人冷笑一声,响亮的枪击声,另一方应声倒地。血流了一地,倒地的男子向走过来的马车伸出手,像是求助。
“停下来,那个人会死的!”埃德加喊道,冬天很冷,但是他额头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粒。英国历法严苛,过失杀人着和见死不救者同罪。但是马车夫并没有停下,阿拉只是冷漠的一瞥,也没有说话,继续喝着酒。
“阿拉,这是英国!”埃德加着急的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如此冷漠。
“我知道。”阿拉终于做出了回应,“可是那又怎么样?”
“法官知道了......”
“法官在前面抱着三个女人,根本就不会有心情关注意外的事情。”阿拉不屑的说,“这只是一个游戏项目而已。”
“游戏?”
“你再看看。”阿拉很冷静。
埃德加转头从身后的玻璃窗看去,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地上还残存着像水潭一样的血迹,埃德加几乎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脑子。
“怎么会,这不可能!”埃德加喃喃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说了,那只是一个游戏。”阿拉的声音很冷酷。
好像是在印证阿拉的话,从另一个地方走出一群人,很快连血迹都消失不见了。那里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普通小巷子。
“没什么,不用这么差异,那个人是平民,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消失。”阿拉解释说,“有人有需求,商人就会提供服务。”
“所以,他就这么死去了。”埃德加眼神迷茫的说,“因为没有头衔?”
“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人有很多,根本没有人在乎他的死活,事实上这和头衔的关系并不大。”阿拉说,“哪怕是君主,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下也可以随时消失。我们经历过的,你应该并不陌生流程。”
“那次是意外,我是自卫。”埃德加面色发白。
“哦,那只是因为你能自卫。”阿拉摇摇头,“在伟大的日不落帝国下不知道埋葬有多少尸骨,有谁会在乎,甚至那些人都没有机会自卫。”
“你是在谴责国家吗?”埃德加锐利的问,“还是在谴责我们这些拥有特权的少数人,是我们让这个世界变成这个样子。”
“你会举报我吗?”阿拉看着埃德加问。
“你根本就不在乎。”
“所以你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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