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针织衫姑娘小声说话,见黎澄转头看她就抿着嘴唇笑了下,“我叫苏姮,她程年,您怎么称呼?”
黎澄:“我叫黎澄,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出了客栈,黎澄一回头,白衣人依旧跟在身后。
白衣人在黎澄困惑的目光下平静道:“无妨,你不跟我走,我跟你走。”
这叫什么话?
黎澄:“……您请随意。”这话怎么那么暧昧?我可是有家室的狐狸。
客栈离城门很近,黎澄一行很快出了城门,在港口见到了那艘往来于六界的船。
船非常大,长约四十米,宽约八米,乌色的船身泛着金属般的暗沉光泽,在晨曦里显得异常沉重静默,登船的木梯虽然老旧,但木板非常结实。
伸手拉了程年上来,黎澄刚要给苏姮搭把手,就见穿着针织衫的女生一拽衣服,豪迈地三步并两步爬到了甲板上。
黎澄看看自己修长白皙的手,默默收回来。
船很快起航,白衣人一直不离黎澄五步远,但奇怪的是,除了黎澄,整只船上好像没有人注意到这位样貌异常秀冷的男子。
船行了一刻钟的时候收船费,黎澄迟疑了一会儿,默默交了四个人的船费,来收船费的螃蟹精看他的目光跟冤大头似的,黎澄这才明白白衣人恐怕是施了障眼法,旁人是真的看不见他,而非像朝阙白华那般只是收敛气息,淡化存在。
黎澄一行上船迟,船上的厢房已经没有了,只能在甲板上站着。
苏姮兴致勃勃地望着船底卷上来的浪花,然后忽然想起来问:“黎……黎先生,我们在哪儿里下?”
“在东海市下,你们住的离东海市远吗?”
苏姮道:“我家在平津,离得挺近的。那个那个……”苏姮双手交握在心口,直勾勾盯着黎澄:“黎先生你是狐仙吗?”
黎澄摇头:“不是。”
他态度温和但言语很少,苏姮自小就懂得看人脸色知道这是不想深交的意思,遂笑了笑不再搭话,拉着程年一起说悄悄话。
“他真好看。”程年低声说。
苏姮默默点头,是啊太好看了,眉梢眼角,都精致得无处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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