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洺曾经这样问过陈麦,“你有幽闭症为什么还要去当空姐?!不怕跳飞机吗?”
当时陈麦特别无谓地回答:“老娘只要看见外国帅哥就什么病都没有了。”
江洺拍拍身上的雨水,大步朝窗口走过去,只是还没等他坐稳陈麦就开始唠叨,“真是死性不改,回回都迟到,我都约你单位门口了还来晚,那干脆下次找你之前我去路上劫个色,把我关进去得了!”
嘴上骂着,陈麦还是把桌上的矿泉水甩给了江洺。
江洺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抬手擦了下嘴角,淡淡地说:“女监在隔壁。”
“你再讲一次?!”,陈麦手里切牛肉的刀都快把盘子割断了。
“上面开大会,我们开小会,怕你着急我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
江洺说完看了一眼陈麦,她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眼里写满“编!接着编!”
“你看过几次我穿警服?”
嗯,这个解释倒像把陈麦说动了,她收回目光,开始专心对付那块七分熟的牛排。
“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
谈话终于被江洺带上了正轨。
“我跟同事换了两个航班,加上年假...可以休十五天呢。”
话里话外都掩饰不住休假的欣喜。
陈麦今年二十六岁,北外英文专业,母亲是新疆人,年轻时极美,并将身上最好的基因尽数传给了自己的女儿,所以陈麦基本上从小美到大。
虽然江洺不这么认为。
但是见过陈麦的男人都给出了一致的评价,那就是“这女人有毒。”
情花毒。
陈麦大学毕业先是遵从父母之命考了英语教师,可工作没两个月她就辞职了,说是生活没激情,而后考空姐,等考上就满世界的飞,除了偶尔赶上国内航线,一年正经休假回来的次数不多,可每次回来大多数时间都是和江洺厮混在一起的。
......
西餐厅里水波一样的钢琴曲在流转,似雨滴打在屋檐的声音。
江洺全身虚脱般地往后一仰,满脸生无可恋。
“十五天......”
陈麦知道江洺什么意思,她抛过去一个媚眼,故作娇嗔地说:“这半个月就还请江警官多多关照啦!”
江洺手一横,做了个抹脖的动作,“哪位仁兄现在要是能给我一刀,江某感激不尽!”
陈麦笑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齿,问:“你最近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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