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江洺是太过了解自己了,所以才知道什么是他想要的,一眼扫过去他就知道哪个人会走进他的命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活得比谁都透彻。
......
几分钟后车子开到第一个十字路口陈麦就打了转向,江洺一时没反应过来,抓着陈麦的胳膊问她,“不是去你家吗?这条路......”
“把车洗一下,反正吃饭还早着呢,我出门的时候我妈刚做。”
车停好后江洺解开安全带,说:“我下去抽根烟。”
陈麦侧身把手边的万宝路双爆珠甩给他,说:“我从迪拜带回来的。”
江洺低头看了眼,没接,“我抽不惯你这个。”
说完就下车了。
陈麦懒得动,关了车窗专心玩起手机。
这家店看起来生意不错,洗车的人也不少,江洺左拐右拐地找到块儿空地,点了支烟慢慢抽着,他习惯左手拿烟,右手则攥着烟盒和打火机。
打火机是陈麦送的,她有一次飞法兰克福,和朋友逛街的时候觉得挺好看就给江洺买回来了,他用了两年,谈不上喜欢,就是顺手。
周围尽是呲水的声音,江洺低头看看手里的烟,上面溅了水花,他皱着眉往一旁挪了两步。
“焜哥,那个君越租出去了。”
“那你给小薛打电话,叫他今晚把车送回来。”
话音落下,江洺咬着烟顿住了,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像是一脚踏进了冰洞里。
两点钟方向,抬眼,果然是他,这么高频率的相遇让江洺想忽略他都难。
收回目光,江洺把烟头扔在地上拿脚去踩,左右旋转的第三下,视线里多了一双纯白色运动鞋,已不再是雨夜那一双。
此时,坐在车里的陈麦透过车窗下落的水流看到江洺和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面对面站着,像两棵笔直的杨树,她眯了眯杏眼,有点坐不住了。
陆焜也看到了江洺,先是一愣,随后饶有意味地抓了两下额头,透过指缝看着江洺的那双眼依然冒着寒光。
即使是光天烈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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