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回事?”,江洺皱着眉头问。
“我也不清楚,他毕竟不是咱们监区的,早上我带犯人打饭的时候听了一嘴。”
江洺站起身,拍了下孙志胜的肩膀说:“我去看看。”
往医院走的路上,江洺心里憋了一股无名火,他在少管所呆的也算久了,上到领导下到犯人,几乎没有人拿他怎么样,可是听到陆远被打伤还是有一种自己被欺负了的感觉,很不舒服。
他心底暗暗地想,如果陆远不是过错方,那么他一定饶不了那个先挑事的!
医院二楼的病房,江洺跟同事打听过才知道陆远被关在那,等他进到房间里看到陆运把脚立着放在墙上,上半身在床板横着。
怎么钟情于这个动作?难道是有助缓解疼痛?
听到有人进来陆远赶紧把腿拿下来,等一看到是江洺他又本能地放下了戒备,冲江洺笑笑,嘴角、颧骨上都是淤青,紫红色,看着就瘆人。
江洺径直朝他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陆远嘻嘻地笑了笑,说:“让人揍了。”
语气很平常,就像吃了一顿饭那么简单。
江洺继续问他:“为什么揍你?”
陆远眯着一只眼睛做回忆状,说:“不知道,可能是看我不顺眼吧,已经打我好几回了,一次比一次下手狠,他太壮了,我有点整不过他。”
说着他还摇摇头,像是不甘心的样子。
这很不对劲。
无冤无仇没有这么打人的,就算是纯粹看不上眼,也不会这么频繁,拿狱警是吃干饭的吗?!
“打你的人呢?”
陆远的脖子向后一抻,说:“被警官教育去了。”
“行,回头我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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