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折好信件,还给德·弗洛雷。
「为了儿子的命运考虑,就特意感染了疾病呢。」
德·佛洛雷不说话,只是耸了耸肩。
「不劳您的担心,伯爵。」
玛戈嘲笑道。
「反正不会是什么严重的事态。说不定,她连自己患病的事情都还没有察觉到呢。啊啊,可罗切特,快要倒下的是我才对啊……!」
「您请到这边来,夫人。我马上去给您拿提神的饮料来。」
可罗切特像对孩子一样引导着她,让她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玛戈再次把充满痛苦的眼睛望向了加百列。
「虽然我难以忍受,但我想这对您是件好事。刚才也说过了,夏瓦隆这个人根本不具备该有的名誉心。那么您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不存在的东西而去战斗了。」
加百列低下了头。
「我也这样想。虽然我说来很谮越,但请您务必不要太伤心了。这是为了思慕着夫人的所有人的请求。」
玛戈点点头。
「谢谢您。」
然后他转头看向来报告噩耗的使者:
「辛苦您了,德·佛洛雷大人。您的来意已经达到,请您退下吧。」
这时,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加斯东·德·佛洛雷却露出一个下流的笑容,开口说道:
「明白。但是这样看来的话,夏瓦隆大人的心痛也并非是无缘无故的啊。」
「您的意思是?」
「没有了主人的旧巢里,又迅速地飞进了一支年轻的鸟儿呀。」
「说什么……」
一瞬间,玛戈就像是被看不见的剑刺了一样,周身都是一僵。她握紧了身边的可罗切特的手。不但被恋人背叛,还被人嘲笑成水性杨花的老女人,她那刻骨的伤痛仿佛清晰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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