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目镜的左眼上沾满了粘稠的鲜奶油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咆哮了出来。
“……蓝,你这个混丅蛋——”
“哇!抱歉,大哥,抱歉!我不是故意那么做的我不是故意那么做的我马上去店里的洗面池那边给你清洗护目镜所以请你不要生气哦大哥真的很抱歉!”
用甚至让人听不出该在哪里断开的飞快语速进行道歉的同时,蓝色头发的青年好像抢夺一样地从男人脸孔上抓下护目镜,以让人完全来不及阻止的势头冲向了店里。
“许久未见的大哥果然还是超绝美形的帅哥啊啊啊啊!”混杂在咚咚的脚步声中的夸奖瞬间远去。
面对哑然目送他背影的男人,红开始为自己的同事的粗心大意而道歉。
“虽然说是突发事故,不过还是抱歉啊。那家伙太不冷静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吃到一半的奶油薄饼没有掉到帽子上吧。”
“……可不是。如果没来得及阻止就连制帽都被洗掉的话,可是会很要命吧?”
想象着那一惨剧而耸耸肩膀的路西法多,拿起放在桌子角落的帽子,开始确认那个有没有沾上鲜奶油。
带着光感十足的黑皮手套的手掌将黑色帽子旋转一圈的优雅动作,一时间夺走了红的心。
不光是脸孔,就连手也是如此美丽的男人。
在确认了无事而将帽子放回原本位置的时候,从斜后方传来了年轻女性的声音。
“不好意思,请问可以请教一下吗——”
拖长了语调的口气带着某种强加于人的感觉。
因为对方迅速的滑入了路西法多左侧空着的席位,路西法多他们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
是穿着白色长羽绒服的没有什么特征的女性。那个将左手的拎包继续挂在肩膀上的姿势,并不是向他人进行询问的人的姿态。
“什么事?”
回应的男人的口气也变得冷淡而不客气。
但是,主动开口的女性那之后就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挂着陶然的表情陷入了沉默。
最初还等待着问题的男人,在诧异地眨了眨眼睛后,也因为想到了对方没有反应的理由而露出苦笑。
“……原来如此,护目镜刚刚被带走了啊。”
“顺便再说一句,她拿着的并不是拎包,而是户外取材用的简易摄像机。因为她脖子上挂着记者证,所以我想也许是来采访电影外景的主持人吧?而且——好像是直播途中的样子。”
“那个你早说啊!”
路西法多拿起制帽,迅速地站立起来。
因为足以剥夺他人意志的美貌从眼睛消失而终于恢复清醒的主持人,飞扑上去抓住了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一条手臂。
“请稍等一下。你是卡马因基地的路西法多奥丅斯卡休塔大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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