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因为中意香气而冲动性地买下香水,又想让新买的首饰的颜色搭配那个吧。我不知道事实哦。因为她把我扔在那个商场中消失了,所以我连她的长相和名字都不记得了。”
能够感觉到身边的梅莉莎绷紧了身体。
在隔了一阵后,她轻声说出了道歉的语言。
“对不起。你看到紫罗兰泡沫时的表情明明很痛苦……我太没神经了。”
“没关系。其实原本就是为了说这些才找你出来。结果我却下意识地想要含糊过去。你是正确的。”
“那个……没有遭遇了事故……或是出了什么状况的可能性吗?”
想到以前五岁的孩子所承受的心灵重伤,红发女性士官用低沉的声音询问。
瓦鲁多凝视着红色的樱桃回答。
“我那时是擅长观察母亲脸色的孩子哦。在她心情不快的时候,我会尽可能不发出声音,一整天都保持安静。所以,在她对我说在她回来之前都要等在这里的时候,我立刻就明白了。她没有回来的打算。——那个不是看着自己孩子的眼神。那是就好象看着塞满了脏东西的垃圾袋一样的冰冷眼神。”
“……太过分了……”
和用平淡声音进行阐述的瓦鲁多相反,发出呻吟的梅莉莎的简短语言中包含着强烈的怒气和深深的怜悯。
瓦鲁多支撑起身体向着杯子伸出手。
“不好说吧?收养了孤儿院中的我的休密特夫妻是非常好的人。虽然由于身为宇宙军士官的父亲的工作,我经常要转学,但是整体生活很不错,也受到了良好教育。如果一直被亲生母亲抚养的话,也许胡子还没有长全就进了监狱吧?或是被寂寞的女性们当成食物变成了小白脸,要么就是变成了横倒在后街上的小混混的尸体……事情是不是多半会变成这样呢?”
“这样啊……没能在婚礼上直接见到他们两位真的很遗憾。不过算了,因为最后还是离婚了,所以如果当时他们特意跑到这种边境行星来的话,现在也许反而会觉得抱歉,觉得内疚惭愧吧。”
梅莉莎自嘲地说道。她的母亲也因为工作而无法长期请假,所以只是送来祝贺光盘。
行星巴米利欧在银河系的位置就是偏僻到了这个程度。
“一定要说的话,该说是我没脸见他们吧……在我同样进入银河联邦宇宙军的时候,他们非常高兴的。结果我却彻底背叛了他们期待。”
“是啊。光是被左迁到绰号士兵垃圾场的地方就够丢脸的了,如果再得知左迁的原因是和上司妻子的不伦关系的话,你父亲也许会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哦。”
“梅莉……因为我很在意,所以请你不要笑着说这种事。”
“我说你啊,该不会在人生的关键时刻全都是因为女性而失败吧?”
“就算……就算我再怎么喜欢女性……也不至于到了这个程度……”
瓦鲁多被喝到一半的酒呛到了。他用左手捂着嘴角,挥舞右手否定前妻的怀疑。
梅莉莎一面点了贝利尼作为第二杯鸡尾酒,一面侧眼打量还在轻轻咳嗽的男人。
“你所谓的喜欢女人根本就是骗人的。你其实并不相信女人吧?……虽然听了你亲生母亲的故事,会觉得这也并不勉强,不过老实说,我可不想被迁怒。”
“你说迁怒?”
“或者应该替换成复仇吗?直到结婚之前,我都误以为你是对于女性感情很敏感温柔的纤细的人。但是我错了。虽然你擅长察言观色推测我的心情,不过却完全不会去考虑我为什么会产生那种心情。好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地把我左右得团团转,其实是在试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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