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经验和知识、还有人格的深度都远远不及前辈的他来说,这是竭尽全力的安慰了。
本来梅莉莎还要讲述那之后的事,但是因为坐在身边的瓦鲁多说不下去了。
这个家伙哭得眼泪滂沱,实在是很难无视他的呜咽声,梅莉莎只得困惑地转向了他。
“哪,很丢脸的,不要再哭了吧。又不是你的事。”
“……可是……可是……实在太过分了……梅、梅莉莎,太可怜……了。”
“我都已经重新站起来了,早就没事了。你也不要再哭了。”
“我……我对这样的你……都做了,做了什么啊……”
“你这么说了,我又能说什么啊。”
梅莉莎拉着面孔叹了口气,把手伸进前夫上衣口袋里,拿出手绢来贴在他满是眼泪的脸颊上。
眼泪顺着下巴尖掉下来的瓦鲁多接过手绢,自己擦着眼睛和脸。
因为过去结过婚的缘故,自己才连他会把手绢放在上衣的哪个口袋里都这么清楚啊。我也真够奇怪的了,前妻这样自嘲着,把剩下的鸡尾酒喝了下去。
见擦着眼泪的瓦鲁多没有停下不哭的意思,梅莉莎代替地把他的杯子里剩下的东西也喝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对不起,因为把这个人就这么放在这里会给店里添麻烦,今天晚上我这就回去了。抱歉让大家听到了这么沉重的话。”
向兼任酒保的店主道了声歉,她用卡付了费用。
“哪有的事。欢迎您再次光临,回家路上请多加小心。”
“谢谢你今天也是这么美味的鸡尾酒。晚安。——好了,站起来。不在你那些熟人来之前回去可就糟了哦。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了。……你啊,泪腺真是太脆弱了……”
梅莉莎有点强硬地把瓦鲁多拖了起来,拽住他的一只手腕向出口拉去。
而用手绢捂着眼睛的男人则任她拉着向前走。
离开的时候,梅莉莎向少校示意一下,少校也报以回礼。在目送两个人离开后,他用感慨的口吻自言自语道:
“女性真是坚强啊。——老板,你觉得那两个人会怎么样?”
“不知道呢,我只是个外人而已,不该对客人说三道四……只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为放弃的女性哭到这个程度的人。”
“男人对美女的眼泪很没抵抗力,可是女性会怎么看男人的眼泪呢?不管是高兴地哭,还是不甘心地哭,都会被认为是太孩子气或者是心灵脆弱,最后只落得负面影响而已吧。”
“不是说男人寻求他人同意自己的主张正确,而女性则寻求他人对自己的心情产生同感吗。既然是体贴她过去所背负的伤痕和疼痛才流下的眼泪,那她并不会觉得丢脸吧?”
店主收拾着玻璃杯,嘴边浮起了温和的微笑。
“不会吗?不正因为觉得丢脸,才会赶快回去的吗。而且她对他也挺粗暴的。”
“……你就是这样,才会被太太责备不懂女人的心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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