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孟化上来换班的时候,孟见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孟化问:“哥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孟见咳了一声:“感冒了……昨天那边那根水管漏了,我把阀门关了,今天得记着换水管。”
“好……哥你下楼先吃药!”
孟见扶着楼梯扶手,答一个字都费力。
等他到了楼下,听见厨房里的响动,知道是邵古峰正在做早饭,就进厨房打了个招呼:“起这么早,昨晚辛苦你了。”
邵古峰也注意到他脸色不对,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你发烧了。有退烧药吗?”
孟见喘气有点虚浮:“退烧药……有,在客厅里……啊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找。”
药箱就放在客厅的柜子里,孟见找到一盒小儿退烧颗粒还是什么的,用热水冲开喝了。
早饭他吃不下,晕得快要睁不开眼睛。邵古峰又试了一下他额头,还烧着,劝他去躺一会。
孟见点点头,叫孟化记着换水管,自己就先回去躺着了。
尾椎骨还是疼,躺在床上翻身都困难。孟见想着睡一觉吧,睡一觉烧就退了。
他这一觉睡到了下午,醒过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浑身都酸痛。看看时间,都快五点了,孟化肯定是在上边守了一天。
他挺过意不去的,爬起来想赶快去替孟化一会,冷不防牵动了尾椎骨,疼得他大叫了一声。
“孟见?”邵古峰在外面敲门,“你没事吧?”
“没事……”
邵古峰进来了,递了个体温计给他,让他量一下.体温。
被人这么照顾,孟见挺不好意思的,连说麻烦你了。
邵古峰说:“别客气,互相照顾一下,应该的。”
几分钟后,体温计取出来,三十八度八,邵古峰说你这烧得太高了,躺着别动了,晚上我跟孟化换班。
孟见摆着手想说不行,被邵古峰直接按回到床上去了。
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躺在床上跟邵古峰四目相对了。
……心脏猛地撞了一下,孟见大脑一片空白,耳膜里咚咚响,慌张转过头去不敢再对视。
邵古峰关上门去客厅里找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巡山回来之后,就总是不自觉的想保护孟见,可能是因为贺明的事吧,孟见看上去太无助了。
药箱里的退烧药有好几样,邵古峰一个个比对着说明书,发现最能退高烧的是一盒退热栓。
他把退热栓拿给孟见,孟见脸一红,说谢谢,我自己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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