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向导在普通人眼中,也跟白化病患者差不多吧。
赵云瑞兴高采烈地按动光脑,调出自己的课程表:“你想听什么课?&古地球绘画艺术鉴赏&是我最近要上的课,老师讲得很有意思,&联邦经典艺术哲学史&我也比较推荐……”
司念看了看课表,伸手指了一个课程名字:“&哨兵向导机制的社会化探索与平权实践&,这个吧。”
赵云瑞看了一眼就面露难色道:“这个课……最近换了老师,之前我帮你问的那位老师退休了,现在……换成了一位女哨兵在讲,虽然也是联邦顶级的学者,但是吧……”
“但是怎么?”司念问。
“但是我总觉得她有点儿……过分。她每次见到我,都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看我……上课也老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所以我不喜欢她。”
司念笑了:“也许她喜欢你呢?”
赵云瑞脸一红:“不可能不可能。算了,你想去就去吧。”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课还没开始,教室里乱哄哄的。
司念光脑忽然响了。
她接通,里面奕连州一脸焦急地问:“小司念,你去哪里了?”
司念一看到她,心里就软成一滩蜜水,不由自主地声音都变得又甜又软:“你别担心,我在赵云瑞的学校,来听课。”
奕连州露出放心的表情,随即笑道:“我还以为你一回来就后悔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呢。”
司念也跟着她笑:“那我要是真后悔了呢?”
奕连州挑眉:“再后悔也没机会了,我上天入地也要把你找回来,用根绳子拴在腰上。”
司念笑得嘴都咧开了:“那你得找根粗点的绳子,不然我一动就挣断了。”
奕连州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压低声线:“就像昨天晚上,你挣开床单一样吗?”
司念瞬间满脸通红,咳了一下,想起昨晚的场景,心里就砰砰乱跳。
“你这人现在怎么这么……这么……”找不到具体的形容词,司念着急,最后一抿嘴,“哼!”
奕连州在那边哈哈大笑,笑了半晌才说:“跟你在一起以后,我觉得我自己都不像是我了,变得又软弱,又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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