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将猎物完全压制，却没有一下子杀死对方，似乎在享受着猎物最后绝望的挣扎。
就比如此时的苏柚七，完全受制于人，一切的行动想法都是被动的。或许就有那么一个猎人，真正蠢蠢欲动着。
苏柚七抬眸看着杜临寒唇边熟悉的弧度，越看越眼熟。
这不仅属于杜临寒，还属于……属于……
秦夙。
苏柚七太记得了，因为梦里的秦溯十分讨厌这个表情，而他又是以秦溯的视角，印象太深刻了。
“秦夙……”苏柚七喃喃细语，又抬头紧紧盯着杜临寒，问道，“你认识他么？”
问完他就后悔了，杜临寒态度太奇怪了，保不准会是个什么反应，就算是说了，也不一定会是真的。
杜临寒蓦然抬眸，眼里带着奇怪的神色打量着他，半晌之后又似乎松了口气，懒洋洋的往后一靠，伸手打乱了棋盘，说道：“不下了……你最近有没有碰到四妹？”
这是回避了？
苏柚七也不再提，一颗一颗的捡着棋子，回答道：“未曾。”
杜临寒没有说话，气氛冷凝了下来。
苏柚七心里想着目前获得的所有信息，心不在焉，连杜临寒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注意到。
这到底是杜临寒的院里，他不好在人都离开了以后还久坐，苏柚七回了自己屋，在心里和系统唠嗑。
他发现了，最近系统特别闲，一般如果他想聊天，系统就会出现，而且态度也特别好，不再日常怼人，并且似乎也不想换宿主了，一副……恋爱了的模样。
不过他才不会和系统说呢，如果他说了，系统肯定又会变成那个欲求不满的样子，还可能在心里怀疑他是不是抖。
他当然还是喜欢现在的系统啦。
“你觉得秦氏二子，都分别会是谁？”苏柚七问系统。
“不好说。”系统懒洋洋的答道。
苏柚七垂眸，眼神涣散的看着手里的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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