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两人打架时,江嘉树趁乱在他衣兜里放了只避孕套。张卿言干完架回家,张太太发现这个后又跟他大吵一架,张卿言百口莫辩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去买醉。
江嘉树心中惶惶不可终日,难道说这就是他的报应?他不敢相信,他就这么随意的死了?不应该的,这种人不该这么简单死了。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他还没等到报应就死了?哪能这么便宜!
多年夙愿一朝没了实现的可能,江嘉树年少时为此头悬梁锥刺股地努力,这么多年深藏心底不敢暴露的恨意——突然没了源头,江嘉树心里更恨,恨他的短命,恨他的没出息,恨他没本事活到自己报复他的时候!
江嘉树直接挪了年假,整天整天窝在屋里不说话。
刘怯自然是一天八百遍地来纠缠他,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江嘉树也不说话,只楞楞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来江嘉树可能嫌他烦,趁某个没人注意的午后,玩儿消失了。
刘怯也要疯,这个江嘉树实在太磨人,这次他失踪有经验了,路子野了,都不住宾馆了,靠身份证什么都查不着!
江嘉树知道刘怯关心他,更知道刘怯专业技能相当专业,所以别说宾馆了,三十块钱小旅馆都不敢去。
江嘉树只想安静一段时间,等自己走出这个愈恨愈愤怒愈恨的怪圈,就主动去请罪。
江嘉树花了大价钱租了个房子,在张卿言家对面。他现在就像一个心理不健康的变态,唯一的乐趣就是偷窥,后来有幸跟着他们家的人去上坟,才终止这一违法行为。
江嘉树夜半三更来到张卿言墓地,站在他墓碑面前静静待了半响,拼命抑制住掘坟验尸的冲动。
他凑近墓碑,蹲下,目光直视朦胧月色下的张卿言三个字,缓缓开口——
“你这个下巴收不回去的老公鸡。”
“在我妈眼里,你比不上我一根儿手指头。”
……
“你算个什么东西,干了这么多年律师不也就这样一无所成?”
“你是个失败者,懦夫。我这个…野种,肯定活的比你好。”
江嘉树从始至终语气平缓,不带恶意地吐出最能戳伤人的恶毒言语。
江嘉树所有的恶毒,全都撒在这个酒后猝死的可怜鬼身上,他嘴角带着一种奇怪的微笑,一层一层剥开张卿言最脆弱的地方,在上面撒上□□,告诉他——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可惜,对方躺在里面,什么都听不到。
第39章终章(二)
江嘉树回来了,夜半三更翻墙回来。悄悄钻进被窝,一夜好眠。
刘怯凌晨回来时,看到被子里鼓鼓的一团,长时间高度紧张的情绪瞬间放松下来,挤进去抱着他就安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江嘉树硬生生被禁锢感折腾醒,费劲睁开眼睛——刘怯是要合体吗抱这么紧!
刘怯整个人紧紧罩住江嘉树,腿夹着腿,胳膊搂着腰背,江嘉树整个人被紧紧压制住,手脚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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