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队全副武装的列兵,大步走在前的卫兵,手握在腰侧的佩剑上,看起来神情紧张:“你们不能带武器去会见希尔顿王。”他短暂停顿的一下,解释般补充道,“这是葛立马的命令。”
甘道夫眉毛微微上挑,似要发问,却又出乎意料的转头向两边的同伴示意执行这个要求。医生看起来小小巧巧伫立在精灵身侧,着一件白色长袍,眉眼含笑,看上去风都要把这株娇贵的花吹倒。他摊手示意没有,倒真的没有搜查他是否带有武器。精灵、矮人、游侠都交上了他们的武器。
“你的手杖。”卫兵强调。白袍巫师露出一个惨兮兮的表情:“你就让一个老人带着他的拐杖吧。”卫兵无可奈何的让开,白袍巫师回头示意他们跟上,顺带露出一个狡黠的老顽童笑容。与他对视的游侠露出无奈的微笑。医生也借着假装咳嗽偷笑,这可能是白袍带来的副作用。
医生搀着白袍巫师(老弱病残组)和他们进入了大殿。身后殿门的锁在他们进去后,层叠的落下,发出清脆的叩搭声,却在寂静又空旷的大殿里显出一丝诡异又危机的氛围来。
灰败的王坐在他生锈的王位上,巧言的奸臣悉悉索索在他混沌的王耳边低语,诱导着,听起来竟然向毒蛇吐信一般嘶哑危险。
“你近来好像不太欢迎来访者,希尔顿王。”甘道夫率先开口,闯堂而过的风吹起来访者的衣衫,发出呜呜的低吼,似乎在警告。
毒蛇从他黑紫的口中发出了指令,国王竭力抬起眼皮,浑浊没有生气的眼珠像是在深陷的泥潭中,移动不了分毫,他喘息着,像是风箱的最后几次呼喊,断断续续又竭尽全力:“我……为什么……会……欢迎你呢,乌鸦嘴甘道夫?”
精灵侧身挡在医生的前面。
“说得好,我的陛下。”毒蛇赞赏似的抚摸了一下国王枯草似的白发,站起来面对前来的众人,神情傲慢得意又高高在上,油腻的头发一缕一缕散在他畸形的头骨周围,他张大嘴巴,像是要狩猎的蛇:“在如此昏暗的时刻,你这名江湖术士却突然跑来。”毒蛇蜿蜒前行,笑起来洋洋得意,“我为他取名为噩耗,而噩耗就是最不受欢迎的访客。”
“闭嘴,别在这里挑拨是非。”白袍巫师上前一步同他面对面对视,凛然正气又威严,“我通过烈焰和死亡的试炼,可不是为了和蠢材做口舌之争的。”
白袍巫师举起了他洁白的手杖,毒蛇迅速的向后退,露出了他胆怯又险恶的本性,他嘶吼着:“我让你们收了巫师的手杖!”
卫兵上前来想要夺走巫师的手杖,游侠率先阻拦了卫兵的前进,精灵和医生也紧随其后,矮人挥动他短小有力的手臂加入了战局。
白袍巫师向希尔顿王走去:“你活在阴影下太久了,听我说。”巫师张开五指,“让我将你从咒语中解除出来。”
“唔哈哈哈——”嘶哑残破的笑声从希尔顿王传来,他的神智似乎已经恢复了一点,脸上居然显出一种洋洋得意的神情来,“灰袍巫师甘道夫,你在这里没有力量。”
解决完麻烦的众人围拢来,神情凝重,事情好像并不如他们所想那么简单。
巫师像一只高飞的鹰,扯开他的灰袍,露出里面洁白的维拉旨意。国王,不,应该说是萨努曼僵直在王座上,发出嗬嗬的嘶吼。
白袍巫师举起他的法杖,高声喝道:“走吧!”
“哈——”国王发出一声急促又痛苦的呼喊。
他重新回到了他的国家。
高塔上,血泪顺着苍老的轮廓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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