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贡不禁又小声骂了一句。
这边甘道夫还在极力劝说希尔顿王正面开战:“送走老弱病残,其余人和我们一起抗击军队,否则萨努曼将会越来越猖狂,到后来我们无法阻止他。”
国王站起身来踱步几圈,回头看向白袍巫师:“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能让我的人民白白送死,我不想冒险全面开战。”
“敌人已经向你宣战,不管你是否冒险。”游侠直视国王,淡淡道。
“就我所知,洛汗的王是希尔顿而不是阿拉冈。”国王还是有些不满,阿拉贡的阻止让他放走了叛徒。
气氛有些胶着,金雳打了个饱嗝。白袍巫师趁机走下来:“那么国王的命令是什么?”
“撤退。”
“你觉得这样合理吗?”医生问旁边的游侠,此时他们站在国王的住所向下望,卫兵正想人民下达着国王全面撤离的命令。
“我们无从知晓,尊重他的决定吧,这是他的国家和臣民。”游侠神情淡然。
远处的风吹起精灵的长发,精灵握住爱人的手,视线投向远方,淡淡道:“无论是否合理,这些代价都要人民来承担。”
白袍巫师站在最前面,握着他那根洁白的手杖,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
风里只余下卫兵重复宣读的国王命令:“国王命令,全部人民撤退至圣盔谷碉堡!国王命令,全部人民撤退到圣……”
“我得先走。”甘道夫向马棚走去,游侠跟在他后面,“我会在五天后带着救兵回来。”他倏忽停下来,郑重其事,“洛汗无处可退,我担心希尔顿人民的安危,同时也担心洛汗的存亡。你们一定得挡住敌人的进攻。”
“一定可以。”阿拉贡点头,眼里坚毅又宽厚的光芒让他显得英俊又执着。
“在东方,破晓之时!”白袍巫师疾驰而去。
洛汗开始了举国迁徙。这次的迁徙结果将会决定国家的生死存亡,也会决定洛汗人民的归属。蜿蜒的黑色队伍向蚂蚁列队一般向前延伸,护戒小分队分散在队伍的各个节点,以便观察整个形势从而最快速的做出反应。
医生模糊记得在路上会有一次来自萨努曼的袭击,但回忆遥远,现在已经完全模糊了。他同精灵商量着,给在队伍前面的阿拉贡送去消息,希望他警惕。
游侠勒马回望他们,点了点头,驱马向希尔顿王赶去。
“我心中总有不详的预感,莱格拉斯。”医生望向队伍,缓慢又绵长,一受到攻击就溃不成军,更不要说其中还有不占少数的老弱病残。他白瓷般的脸上显出忧郁的神情,眉峰轻轻皱起,美好得像是维拉最娇贵的小儿子,受尽宠爱。
精灵凝视着他的瑰宝,眼睛都不眨,片刻后露出柔和的微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神情有多么柔和,眼神又多么令人沉醉:“没事,别担心。”我们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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