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常闻言大窘,一张脸都急红了:“你又算甚——”
“李大人。”欧阳庭转着酒杯淡淡截口道,“浮生楼上好杜康,只言风月。”
李季常深吸口气,接过那杯来仰头一口干了。跟着拱手一推,起身拂袖而去。
张源理一时尴尬得咳嗽两声才道:“日新尚有公务在身……”
“忙着写折子骂我家王爷麽?”玉镜眨眨眼睛。
欧阳庭拍拍他后腰:“去叫店家重新上些酒菜来。”
玉镜自然晓得他们有事要谈,偏又一跺脚道:“王爷!说好的单陪玉镜不醉不归呢?”
欧阳庭失笑,拉起他手来一握:“府上多少好酒,谁选的浮生楼?”
玉镜一撇嘴:“王爷总是有理。”这就假作不乐,碎碎念着去了。
欧阳庭见他合上门行远才转回头来,恰恰见张源理将眼中那点隐隐艳羡隐去:“没扰了静安事吧。”
张源理定定神摇头道:“请日新来,也是替你说项。”
欧阳庭挑眉:“何事?”
“你这伤自然凶险,但按制……”张源理摇头低语。
欧阳庭一听就懂:“三个月不是还没到?”
“那你也该告假。”张源理无奈。
欧阳庭咳嗽一声:“告假?写个奏章过一遍中枢再送来给我自己批?”这就叹笑道,“静安何曾也迂了?”
张源理听得他那一个“迂”字,不由想到那日在王府玉镜骂他的话,这就抿唇不悦。
欧阳庭稀奇道:“这是怎的?我并无他意。”见他还是怏怏不乐,便举杯敬他,“是本王酒后失言,愿自罚三杯。”
张源理伸手按住他:“伤好了?”
欧阳庭弯弯眼角:“不好也得舍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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