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缓缓踱步出来,手上还拿着个小药匣子。
“甚麽缘法,根本就是孽债。”金羚没好气道,“毒蛇章,他今儿如何?”
“好好的名字不会念麽?”那男子好脾气地笑了笑,“还是老样子,不死不活。”
“章鞅,你跟我说实话,周鹿溪到底怎样了,眼目下又如何了?”金羚皱了皱眉。
“一来就这麽多好问的。”章鞅笑着将小药匣子放进她手中,“我能力有限——”
“拉倒吧,整个妖界就你精通歧黄之术。”金羚颠了颠那药匣子,“几乎都没用过,难道真是甚麽不治之症?”
“精通不敢当。”章鞅微微摇首,“不治却也未必。”
“有救就好。这是……中毒?”
“非也。”
“咒术?”
“类似。”
“谁干的?!”
“不知。”
“……哪要你何用!”金羚直接将那药匣子往他身上一砸,转身也不知在气甚麽就往屋里去了。
章鞅抱稳了药匣子,有些无奈地摇头。却觉身侧一股风来,回头看清时一挑眉,随即稳稳当当单膝跪下见礼:“大人。”
一席火红的袍角掠过他眼前,复又停下道:“周鹿溪当真无药可救?”
“属下惭愧,学艺不精。”章鞅垂目望着眼前那方寸之地,恭恭敬敬答了。
“那也不能怪你。”这声音听来颇有些咬牙切齿,“也不知他们哪里寻来的这等阴毒之物!”
章鞅张了张嘴,还是决定暂且甚麽都别说。
“本王知道,那物产自鬼魔二界交界处,所以定是他们其中之一所为。”那声音哼了一声。
“但周鹿溪最近并未去过这两处。”章鞅皱起眉来,“真要说,他去得最多的,还是——”
“离!象!宗!”那声音恨恨道,“所以人,真是致丑陋卑劣的东西!”
章鞅想着一位大主子一位小主子,这话自然不好接、也不敢接,便垂着头一味沉默。
“若非那不成器的孩儿,本皇早已踏平那废山!”
您才不会。章鞅在心里接了一句,单说那处是那位曾在过的地方,您就不会。
“莫非你在想,本皇不会?”
“……大人法力深厚、统领一方,安然自在且一贯与世无争,哪里会与区区人类计较。”章鞅恭顺地答了。
妖皇凤嫡哼了一声:“所以才被人小瞧了!看本皇这就去屠尽人族!”
“万万不可!大人!”章鞅情急喊了出来,见妖皇凤嫡一脸玄妙高深看过来,这就只得硬着头皮道,“大人,且听属下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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