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幽深,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他低声道:“如果,我是认真的呢?”
蔺恒弈的语气里不带一丝轻佻的语气,显得格外的正经。
然而,因为蔺恒弈有太多“前科”,容绝压根就不会把他往好的方向想。
“那我还真没看出来。”,容绝猛然朝蔺恒弈逼近,两人的脸近在咫尺,那种压迫感也越发的强烈。容绝狠狠地瞪着蔺恒弈,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你除了跟我作对,还做过什么?”
蔺恒弈哑口无言。
以前他没少插手容绝跟一繁的事,后来他真心为容绝考虑,想要给容绝一个缓冲期,却意外被容绝撞破了一繁变心的事实。如今他再说什么,容绝也不会再信他了。
蔺恒弈低着头,垂下的眼睑投下一片阴影。许久,他低叹一声,“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你早晚会知道了。”
说完,蔺恒弈就离开了。
容绝看着空荡荡的会客厅,心里不禁发冷起来。
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他总觉得这一次的相亲经历也不会太舒坦,不单单是波折不断,最后恐怕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少爷,糕点来了。”,小竹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到容绝有些发白的脸色后,不禁担忧起来,“少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又和蔺先生发生了矛盾?”
“我没事。”,容绝摆摆手。
应该是蔺恒弈给他带来了太多不快,导致他产生阴影了吧。
——
于文录是因为生意场是的事情才来丰国,因此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陪着容绝。
老实说,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于文录真的想天天守着容绝。有那么多人惦记着,他的内心一直都很不安。这是因为他心中的自卑情绪在作祟,要知道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商人,条件吊打他的宴会上随处可见。
于文录熬了几天夜,尽快把一切都给解决了。处理完公事后,于文录又养精蓄锐了一天,争取用最好的状态去见容绝。
卧室之中,容绝摩挲着那种红色的烫金拍卖会请柬,陷入了深思。
“少爷,这有什么不对吗?”,小竹一头雾水,“于先生请少爷你去拍卖会,然后为少爷你拍下心头好。这不是偶像剧常有的套路吗,我非常期待的说。”
“这拍卖会档次不低,于文录拿到这请柬估计也废了不少的心思。只是,这里头很多东西,都不是他能拍得起的。”,容绝把请柬扔回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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