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青山却走了过来,并没有放下那个话题,而是说:“其实事先我都不认识那个女人。知道他的存在,也纯属巧合。”
殷愁噗嗤一笑,眼睛笑成了初七的月牙:“怎么会没见过,那你怎么知道孩子是你的?”
蔚青山直视着他,“孩子的确不是我的。”
殷愁眼睛一瞪,噗地一声喷出了嘴里的哈密瓜,他狼狈地连忙拿纸巾擦了擦,又手忙脚乱地收拾茶几上的脏污,然后喃喃说:
“抱歉啊抱歉,我先收拾一下,这边水果您就先别吃,我马上找陈晏要新的哈。”
他心里已经忍不住开始尖叫了,却连忙给自己催眠,这是幻听,幻听,一定是幻听!
他连连道歉,然后在蔚青山压力巨大的目视下,赶紧开溜了。
他转弯过了墙角,呼哧呼哧,气喘个不停,妖寿啦,蔚青山竟然和他说这种话题!
哪个男人想给别人养儿子,这不是头顶一片草原吗,卧槽卧槽,他今天居然告诉我了,我会不会被发配边疆啊啊啊!
蔚青山是什么人,从小到大他一直活在别人的仰望之下,大家还满院子玩泥巴的时候,人家跟在父亲面前学习家族务事,大家还满世界吃喝玩乐,每个月等零花钱的时候,他就已经接管了整个蔚家,成为说一不二的当家人。
殷愁以前每次见了他都禁不住小心收敛着性子,他觉得蔚小风这个大哥忒严肃,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的样子,俨然一朵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
当然他也就敢心里吐槽吐槽他,当面说什么那是万万不敢的。
然而,上次却发生了那样的事,他第二天醒来简直是要疯掉。
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也就记得个大概,他就知道自己趁着酒劲儿,染指了多少人觊觎而不得一碰的蔚青山!
虽然和男人亲热这个事儿有点让人淡疼,但是多淡疼都比不上他内心把这朵高岭之花玷污了的窃喜。
他这人没脸没皮的,早年不懂事的时候干了不知道多少荒唐事,但是蔚青山那可是众所周知的洁身自好,和他不是一个画风。
这种玷.污了纯洁的白莲花的感觉,好过瘾啊。
然而心里窃喜是一回事,他也知道这种事还是立马忘记得好,不然保不齐他哪天醉酒就说了出来,到时候那就是真的玩脱了。
他也都忘得差不多了,他毕竟浪迹花丛多年,这么点艳事本来都不会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只不过那个人不一样,才显得这事格外刺激,不过时间久了,也就忘了。
但是他还没彻底忘记呢,居然又见到了蔚青山!而且看样子那人还有点不放过他的意思!
不就是打个没真枪实弹的炮么,有必要这么记仇吗?
殷愁叹了口气,愁得眉毛都快烧起来了,现在穿越回去,打死那个借酒占便宜的自己还来得及吗?
“你杵在这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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