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冲贾维斯摇了摇机械臂,贾维斯道:“那里是戴泽先生的房间。”
“他又做噩梦了吗?”
戴泽确实又做噩梦了。
他梦到他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风暴中心,有谁拼尽全力地想进来救他却终究被风暴卷成碎片,整个世界跟着一黑,再亮起时他回到了西伯利亚的研究所。
他试图逃离那里,他打开了研究所通往外界的大门,但大门的外面却依然是一个一模一样的门。他拼命往前跑,穿过无数扇门,每当他以为自己就要逃出去的时候,那扇门后面又是一扇门。
接着就是利坦德那个扭曲的声线。
“你以为你逃出去了,其实你没有。”
“你将被困在这里,永远被困在这里,永远。”
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又掉到了床下。
后背贴着的地面冰凉,戴泽就这样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双眼目无焦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您脸色不太好。”
贾维斯从门外走进来,蹲在戴泽身边低头看着他:“需要我联系医生吗?或者r”
戴泽捏了捏眉心:“不用。”
贾维斯有些犹豫道:“r很担心你。”
戴泽垂着眼,还是说了一句:“不用。”
他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床边,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泛白,锃光瓦亮的玻璃音乐倒映出他模糊的五官,眼底大片的青黑却异常清晰。
……
……
“时间固定不间断而内容不断重复的噩梦?”
纽约威彻斯特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院办公室内,查尔斯教授在听到戴泽的叙述以后,托着下巴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六天前。”
查尔斯看向面前的年轻男人,长期的睡眠不足和精神紧绷让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差。
棕发教授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他伸出手指抵着太阳穴:“你介意我——”
“当然不。”
语毕戴泽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依旧放着那首查尔斯最喜欢的苏格兰小调,旋律悠扬温柔而绵长,就像这个人的口音一样,不徐不疾,平和柔软,似乎光听他说话就能让人享受到别样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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