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一阵更猛烈的狂顶,龟头狠狠压迫着前列腺,戴泽几次被顶到眼前发黑,体内的性器却还在不知疲惫的抽**着。
一直到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下巴忽然被人掐住,眼神被强迫定格在了男人的脸上。
“看我,看着我。”
男人强势地命令着,霸道地吻上去,性器往上狠狠一顶,猛然涨大。
这次是彻底的高潮,戴泽也终于明白了之前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800帕尔,足够承受10斤库伦炸药在体内爆炸而不炸伤内脏的程度。
他要射在里面。
这样的认知让戴泽瞬间瞪大了眼睛,然而还来不及拒绝,一股强有力的精柱就打在内壁上,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像一把高压水枪,恍惚间甚至能让人一种被射尿的错觉。
戴泽双眼失神,被夹在两人腹部间的性器也颤抖着,射出最后一缕薄精。
清晨,阳光从窗外照进床边,戴泽疲惫地睁开眼。
窗外已经天光大亮,他捏着眉心缓缓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往旁边看了看,汉考克已经不见踪影。
落地窗正对着的媒体大楼上,直播新闻里汉考克正穿着他的制服制裁一伙黑帮分子。
戴泽抿了抿嘴角,在床上坐了一会才翻身下床。
变种人的恢复能力一直比普通人要强,即使昨天被做得像条死鱼一样,一晚上过去也只是在皮肤上留点淡淡的痕迹罢了,但后遗症还是残留着的比如说——
腿软。
在靠着床站起来那一瞬间,膝盖一阵无力,戴泽重心不稳,软倒下去。
下一刻,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面前,脑袋撞在对方胸口,虽然比直接摔在地上要好一点,但还是被超人胸前坚硬的肌肉磕得视线一花,靠在上面半天没缓过来。
男人穿着他那身胸口画着鹰的黑色制服,带着墨镜,低头看他:“醒了?”
戴泽就着这个姿势抬起头,视线往左移,看到男人手上提着的早餐,于是汉考克把手上的豆浆往桌上一放。
戴泽看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但最终也没问出来,只是在他披着衣服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开始殷勤地给他挤牙膏递玻璃杯,等戴泽从衣柜里翻出衣服打算冲个澡的时候,男人还站在那里,他忍了忍,最后没忍住,一把把人退了出去。
热水冲在皮肤上,昨天残留在上面的触感再次复苏,戴泽越洗脸越红,最后不得不草草冲一下身就关了花洒。
换上日常的衣服,推开浴室门,进来前汉考克用什么姿势坐在椅子上现在依旧用什么姿势坐在椅子上,戴泽莫名就感觉。
他挺紧张的。
只是他那张虽然算不上面瘫但常年只有几个表情的脸上表现不出来罢了。
这个认知让戴泽从刚才起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昨天被翻来覆去折腾冒出的怒气也跟着消散,他坐到汉考克旁边端起那杯豆浆,抽出笨笨每天都会塞在他床头的报纸,摊开一边看报一边咬着吸管。
嘴唇殷红的颜色和白色的吸管撞在一起,汉考克的表情又变得正经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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