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脸色难看,颇为艰难:“……爱卿……”
工部尚书眼神直视,甚是冰冷:“臣在听着。”
皇帝艰难的,一闭眼,终是道出:“这事是朕有错在先,隐瞒在后,晏惟,朕知错……”
寂静。
雨珠沿着金瓦屋檐掉落,碎在如水天阶。
水花片片。
工部尚书眼神直视,却无半点波澜:“…………”
皇帝浑身不自在,高贵如他,实在不懂如何道歉:“反正就是这样了,朕并非故意的……那夜朕也确是喝多了,铸下大错,实在…对不住……”
工部尚书直视:“你说过,你不喜男风。”
皇帝脸色难看:“确实。”
少时趴着门缝,不知偷偷看过多少次高傲强势的母后在人后落寞的神色。
皆是因为一个男宠。
然而她怨不得,更动不得。
成年后,纵是皇帝能在人前装作潇洒风流,男女皆能随时调戏一番。
可心中对于男风的不屑与芥蒂。
他人不知,一起伴着他长大的晏惟却明了。
如此一来,一切便都解释的通了。
工部尚书弯唇一笑,毫无温度:“想必陛下近来心里是不好受的。”
皇帝脸色难看:“…………”
工部尚书:“既然如此,那臣心里便好受多了。”
皇帝脸色愈加难看,羞愧、懊恼,还有晏惟一言带来的惊诧、愠怒,统统逼得他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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