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九(有气无力):你真是狡猾……
褚允(将弦九放到床上,伸手解衣):是你笨罢了,出门在外哪有不防人之理,你今日轻信于我不过失了身,他日轻信于人……却是要连命都丢了。
秦弦九(无力挣扎,遂放弃,片刻后目光灼灼):再有一事……
褚允(开始解自己衣服):何事?
秦弦九(羞赧):你既为自己人连性命都可不顾,我……你说我是你的人,那……那……
褚允(眼波流转):什么?
秦弦九(闭眼咬牙):我可不可以在上面!
半晌后听得一人轻笑,如轻铃入耳,煞是好听。月上柳梢,越墙翻窗,水渍一般地铺在地上,隐隐可见两道黑影跃然其上,间或低吟一声,魂销骨立,痛亦做乐。
秦弦九(皱眉,心惊):你竟是第一次!
褚允(咬牙,硬笑):你以为呢……呃!
秦弦九(忙扶住褚允,眼神似有变化):你捉人下药样样在行,如何让人不怀疑?
褚允(深呼一口气,脸痛变色):公子就不要多话了吧,今日栽在你这雏儿手上,也算是给自己积德行善了。
秦弦九(佯怒):你捉我拘我,我……你……我们扯平了!
褚允(眼神似水,悠悠望向窗外):你怎样都好,我自不再干涉。
秦弦九(疑虑):你在跟谁说话?
褚允(扭头对上弦九视线,神情有一瞬恍惚,旋即轻笑):只是你日后再不可轻信于人了,这天下……又有几个像我这样的人呢?
秦弦九(轻咬褚允嘴唇):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褚允(苦笑):是了,我确实算不上好人。
夜愈深愈沉。屋内红烛似火,被翻红浪……直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夜放纵情/欲,他日直堕地狱又有何惧?
须臾烛光燃尽,月色尽褪。而后晨色微曦,悄然入床。
日日与桃花为伴,夜夜与声色为友。酒上眉梢,暗暗生香。酒入直肠,灼灼似火……
三日后,清晨。
褚允(轻轻推了推弦九,笑):太阳要晒屁股了,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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