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提不起精神,懒得反驳,随人怎么说。
“莫非——”沈流光脑里灵光一现,提出个大胆的猜测,“为情所困?”
大猫立马激动地挥了挥肉垫子,使劲儿反驳。
毕竟“为情所困,跳河自尽”这种事太不符合自己尊贵高雅的定位。
沈流光被逗笑,捏住肉垫子:“弦之呢?”
大猫骄傲地仰着头,表示自己不认识穆弦之。
沈流光一看就明白了许多,悄悄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大猫高冷地挥挥肉垫子,表示自己真的不认识什么穆弦之。
“公子有所不知,”一旁的阿实说话了,“它和弦之隔几天就闹一次别扭,轰动全府。但弦之每次出去执行任务,阿猫每天都会卧在前院的树下等他回来。”
大猫急忙挥着肉垫子辩解,情绪很激动:谁等他了!我那是睡觉!你们人类的脑补能力真强!
“好好好,你是在睡觉,”沈流光敷衍地摸摸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朝阿实露出个八卦的笑,扬扬眉,“还有呢?”
大猫眯起眼睛,冲着阿实叫了一声。
阿实谨慎道:“公子还想知道哪方面的?”
沈流光弯起嘴角,眼里发光:“比如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说着就要自己看。
阿猫反应很快,跳出数丈之外,凶巴巴地挥挥肉垫子。
阿实赶紧解释:“阿猫是公的。”
大猫瞪着阿实,要你多嘴!
沈流光又问:“来府上多长时间了?”
阿实低头道:“两年前被弦之带了回来,之后就一直跟着弦之。”
阿猫感觉自己没了神秘感,气势一下子萎了不少。
沈流光好奇道:“阿猫一开始就这么胖吗?”
“喵!”大猫赶紧冲着阿实大叫。
“……,”阿实识趣道,“这属下不怎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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