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关好门,应了一声,回答说:“明天不是有彭教授的课吗,所以就早点回来了。”
林峰坐起身,咋咋呼呼地问:“我说,你这怎么跟霜打了似得,说说,又窝囊了吗?”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钱宁说着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想到今晚免费服务的事就当学雷锋了吧,没必要太较真了,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呢。
林峰看着钱宁蔫不拉几的样一声长叹,“行吧,春梦几多时,赶紧进梦吧。”
“春梦春梦,还能有点出息不。”钱宁说着踢了一下林峰的床。
“春天不是万物服输的季节吗,服输就代表被/干/挺了,所以这春梦吗……”林峰开始了歪理邪说。
“赶紧闭嘴,做你的春梦吧。”钱宁说着闭上了眼,虽说宽慰着自己,可怎么做了好事没感觉到应有的快乐呢,现在的心,真的如同王八掉进火坑里——窝火又憋气。
钱宁在枕头下摸到了如意扣抓在手里,很快睡了过去。
握着如意扣入睡是钱宁的习惯,他总把自己良好的睡眠质量归于这个小物件的功劳。他都没想过,一个正常人累到了极点,别说握的是如意扣,就是抱着刺猬也会感觉梦里水乡的。
这一觉睡得简直是重新活过来一样,太阳是新的,空气是新的,连眼珠子都像换了一副新的一般清新透亮。
钱宁活动了一下手脚,刚要洗漱,电话响了,是刘哥。
刘哥:“钱宁啊,我这准备出车呢,发现后座上有一部手机,是你的吗?”
听闻此事先是愣了一下,昨晚的场景又浮现在了眼前。
在机场排队等候乘客的时候,钱宁默念着,幸运之神降临吧,派给我一个路远的吧,也不枉我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啊。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机场的出口终于闪出了一群刚落地的乘客。
“请大家排好队,依次搭乘出租车……”工作人员在广播声中快速的填写着出租车牌号,并发给排队的乘客。
正在钱宁紧跟着前车缓慢前行的时候,工作人员敲了敲钱宁的车窗,“你好,后备箱开一下。”
钱宁迅速打开后备箱按键,麻利地下车去帮乘客摆放行李。
瘦高的青年,动作迟缓,目光呆滞,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瞥了钱宁一眼,伸手拉开车门坐到了右后方的位置上,留下了懵头的钱宁自己摆弄着行李。
我草,碰上大爷了,钱宁心里不情愿但脸上还是礼貌地回了个笑,林子里的各种耍帅的鸟和机场里各种耍大牌的鸟是没有什么本质区别的。
车子缓缓地驶出了机场,钱宁看看不发一言的青年,刚要询问目的地,青年举手递过来一张纸条。钱宁心里一紧,满机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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