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否认了,你看你,一见弟弟有危险,脸都吓白了,流星,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被摆了一道,张燕铎很恼火,脸上却不动声色,微笑吐槽道:「上帝最不公平的地方就是在破坏了一个人的记忆时,忘了顺便破坏他的智商。」
「我知道你这样说是嫉妒我,我不会在意的。」
「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跟我做朋友的你也不见得善良到哪儿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关琥把张燕铎推开,问吴钩。
「你们为什么吵架?」
吴钩当没听到,低头吃东西,张燕铎冷笑道:「还用说嘛,当然是因为女人,而且越光还偏向那女人。」
吴钩吃不下东西了,抬头问:「你怎么知道!?」
「我是心理医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张燕铎说完,转身往帐篷里走,吴钩顾不得吃东西了,把纸餐盘一丢,紧跟而上,半路看到猪先生吃完鱼,又要去吃第二条,他揪起来,抱着牠追着张燕铎进了帐篷。
没等他开口询问,一张名片递到了面前。
张燕铎说:「你的病挺严重的,应该看医生,这是我的名片,欢迎来我的诊所就诊。」
吴钩扫了一眼名片,上面写着张燕铎的名字跟头衔,什么什么心理医生,他冷笑了――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凭什么他是精神病,张燕铎却是心理医生?
「我是精神病人,但我不是弱智,你认为我会把大笔的钱花在听你废话上吗?」
他涮涮涮几下把名片撕掉了,张燕铎耸耸肩。
「那就没办法了,滚吧,别在这儿妨碍我们兄弟相亲相爱。」
「你以为谁想看啊,辣眼睛。」
吴钩掉头要出门,半路又转回头,问:「有没有睡袋哈的?」
「有。」
「借用一下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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