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羊羔的肝脏化为灰烬,吕巨君道:“敢问大巫,那人眼下在何处?”
为首一名胡巫道:“北邙。”
江充对吕巨君解释道:“那人居无定处,连日出没于市井街巷之间,之前七次占卜参差相异,这北邙却是第二次。”
吕巨君道:“可是在拜祭戾太子之墓?”
江充道:“这要问大巫了。”
瞽目的胡琴老人用胡语吟诵着,辫发的胡巫一句一句说道:“感谢青穹赐我以慧目……让我的双眼穿透迷雾,看到真相……我看到那人头上覆盖着泥土,脚下浸着流水,身体困在杨树的枝条间……”
吕巨君与江充面面相觑,江充道:“浸在水中,被泥土覆盖?是死了吗?”
“不会。”
吕巨君道:“那老贼绝不会这么轻易死掉,多半是用了什么障眼的法术。”……
朱老头扔掉树枝,提起裤子,把裤腰带胡乱系好,然后磕掉鞋里的泥土,套在脚上,意气风发地说道:“小程子。走了!”
程宗扬惊魂未定,“干!你个老疯子!搞的什么鬼?”
“有人想闻大爷的屁味儿,大爷泼他一脸洗脚水。”
“你那是洗脚水吗?那是尿吧!”
“都一样。”
朱老头道:“要不是大爷这些天把他们领得团团转,你还想这么轻松,想干啥就干啥?”
程宗扬压根不信,“你就吹吧。”
镇上火势越来越大,连两人在半山腰也能看见火光。接着一行火把往山上行去,人数不下百余,带的不是刀剑,而是铁铲与鹤嘴锄。
“不对啊,他们这是干嘛呢?”
看着火把行进的方向,程宗扬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好像是要去……
“老头,你不过去看看?”
“瞧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