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肖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自己胸前溅了一滩汤水,还好不怎么烫,谢明川已经皱眉不满了,“怎么做事的?烫到人了怎么办?
服务员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一看模样就是刚出社会,郑肖摆摆手,“算了算了,我没什么事。”
服务员感激的看着他,一个劲的点头致谢。
一旁的沈曼颇带责备的说,“幸好这次没伤到人,做事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把你们经理喊过来。”
小姑娘都快哭了,叫了经理她这份工作铁定保不住了,还得赔一大笔钱,她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郑肖本来也有点窝火,但听到沈曼假装好意的关心他就忍不住对着干,“行了你下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我自己会处理。”
小姑娘如蒙大赦,再次道歉后走了。
郑肖整个胸口都油腻腻的,感到特别不舒服还恶心,他也没心情在这儿陪两人吃饭了,“不好意思沈总,这饭我可能就不能陪您吃了。”
沈曼十分大方,“这么见外干什么,快回去处理处理,看看有没有伤到。”
郑肖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谢明川叫住他,郑肖回头。
谢明川欲言又止,终究没说什么。
郑肖自嘲一笑,继而大步流星的离开。
回到家洗漱躺床上后,郑肖通体舒畅,连带着白天的心里那微不可查的郁结也一并洗净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怎么跟个娘们儿似得,想东想西,还老是拿沈曼同自己对比。果然,心里鸡汤看多了后遗症太大。
郑肖拿起手机给吕思乐打电话,这小子每天生龙活虎的,跟他在一起都能沾染点快乐的气息。
但是这回吕思乐似乎蔫了。
“……你这是怎么了?”
吕思乐忽然对着电话大吼,“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出来陪我喝酒!喝酒!”
“……喝、喝,不就喝个酒么,至于搞得这么苦大仇深么,老子耳朵都让你吼聋了。”
最后两人定了个酒吧,还是上次那个,叫七度,郑肖曾建议在后面再加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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