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肖又建议道,“要不你去非洲援医吧?”
吕思乐又白他一眼。
郑肖后来如果知道吕思乐把这句听进去了,他打死也不乱开黄腔。
吕思乐问他,“不说我了,你又咋地了?”
郑肖点了跟烟,漫不经心的说道,“没什么,谢明川的初恋回来了。我在想要不要无私一回。”
“我操?!”吕思乐震惊了,“川子还有初恋啊?男的女的?”
“女的,他以前是个直的。”
吕思乐老不信了,“得了吧,跟你在一块儿都快弯成回形针了,还直男。”他又八卦的凑近一点,“哎,那你咋整啊?”
问完了又自问自答,“其实肖儿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呢,你又何必吊死在川子那科歪脖子树上呢对吧?”
郑肖算是听出来了,这还是向着谢明川呢。他狠狠吸了两口烟,“放心吧,都二十七八的人了,很多事也看开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偏激。生活么,不只有谢明川和梦想,还有家和故乡。”
听他抒情吕思乐鸡皮疙瘩掉一地,“一大老爷们儿,整这些酸不溜叽的你肉不肉麻。”
吕思乐又问他,“那你现在打算咋整?”
“不咋整,我再想想。”
郑肖什么都有,所以才会过分的纠结一份得不到的感情,谢明川什么都没有,一路走下来不容易,本应该前程似锦,娶妻生子,一生顺顺当当的过下去,中途却被他截了胡,拖入深渊。同性恋这条路有多难走,他们都知道。郑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他知道谢明川不行,谢明川这么努力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挺直胸膛做人,平视所有曾经看不起他的人。
他不再像二十岁的时候不管不顾,也学会了设身处地的为谢明川考虑。
但是从小养成的霸道又自私的王子病又在作祟。
所以他说要好好想想。
他大哥说的对,要断就断的干干净净。
只是郑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做到。
做决定只要一瞬间,想清楚却要很多年。郑肖这次回来,也算是一种无言的纠缠。只是他不明说,谢明川也不问,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都在冥冥之中告诉他,这回,又做错了。
郑肖最近在公司见到沈曼的频率越来越高,有一次他去给谢明川送文件,门推开一半,发现两人抱在一起,他动作一滞,连忙把门带上。
关门的瞬间他似乎看到沈曼冲他笑了一下。
郑肖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