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白童的头顶,对白若红说,我今晚不回去,
就住在这里吧。
白若红把白童送去给潘云来之前,把他带到自己房间做了做思想工作。
她说,十几年前,我带着你孤儿寡母的,在场子里经常被人欺负,三哥帮过我们
不少忙,有一次妈被客人纠缠,三哥还出手救过我的性命。咱们出来混,最重要
的就是讲义气,知恩图报......
说到这里,红姐的声音颤抖着小了下去,好像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了,她涂着鲜
红指甲油的细长手指中夹着一根烟,她猛地抽了两口,在缭绕的烟雾中继续说,
所以你也别怪妈,妈也没办法,他能救我们,也能毁了我们,都是一句话的事。
白童默默听着,突然很突兀地问:我爸爸呢?他到底在哪儿?要是他在,他
是不是就能保护我们?
这问题他从小到大问过很多遍了,红姐的回答也从没变过,这天她还是说:那
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
白童被洗得干干净净,后面还提前塞了一个扩张用的按摩棒,然后被潘云来的手
下带到老板面前。
他进门的时候,潘云来正懒散地靠在床头举着手机玩游戏,打飞机打得正起劲,
被开门的声音晃了一下神,他的飞机躲闪不及,被大炮轰下来了。潘云来叹了口
气,把手机扔在一边,抬眼看白童。
白童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水迹蜿蜒流下落在锁骨上晶莹剔透,他正被那根该死的
按摩棒折磨得生不如死,两颊绯红,眼睛湿润,满面春情,潘云来很满意,觉得
自己今天真是没白来。
过来,他朝白童招招手,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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