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手沾了点唾沫把那火热巨大的阳物弄得湿润滑腻。
他这次没时间做准备,扶着那东西坐上去的时候痛得嘶了一声,白童扶着潘云来
的肩膀,把自己慢慢坐到底,一半痛一半爽,还没忘了正经事,声音像绵羊一样
轻软:爸爸,我还是要去上班的,我要自力更生给家里减轻负担。
潘云来:......
他握着白童纤瘦的摇杆,使劲往上一顶,白童惨叫道:爸爸别动,我自己来!
白童卖力地上下挺动腰肢,感受着身体最柔软敏感的部分被碾压,被侵蚀,他在
情欲的海洋里迷失,沉浮,他早已不是那个咬紧牙关的十七岁少年,在一次又一
次用尽手段的调教、征服、占有之后,他被迫学会了享受这件事,他控制着节奏
和力度,让那曾经只给他带来痛苦和耻辱的东西,一下下准确地袭击在敏感点上。
在和潘云来一起到高潮的时候,白童突然哭了,潘云来吓了一跳,亲吻他的眼泪
问他怎么了。
白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哭,他又哭又笑地说:没事没事,我一定是把自
己爽哭了。
初夜之后,潘云来不仅把别有洞天给了他们,还附送了其他几家很赚钱的餐馆和
娱乐场所给红姐,红姐又进一步升级成了白总,腰板挺得更直了,风韵犹
存的美人更明艳动人了几分。
潘云来对红姐说,童童我确实很喜欢,你一个人把他养大很不容易,辛苦你,以
后我帮你养儿子。我市中心还空着一处房子,离他的学校很近,不如让他搬过去
住吧?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红姐自然不敢有意见,而且他对于潘云来大手笔的馈赠十分满意,充满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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