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童知道自己被骗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可笑而苍白。
白童看着潘云来阴冷沉静的面容,整个人仿佛浸在冰水里冻住了一般,他不停发
抖,像一只被暴风雨打湿的雏鸟。
白童无力地点点头,把头埋在潘云来胸口,不动了。
潘云来很得意,他觉得白童这次是真的被吓住了,他会安分守己不做他想。
只是没想到,这次白童学了个乖,乖了大约两年不到。
白若红抚摸着白童左手臂上那道伤疤,她还记得四年前,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医
生正在给童童缝合伤口,潘云来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看着。
缝合用的针线在皮肉里穿梭,白童紧抿着嘴唇不敢看,即便用了麻药,他还是觉
得疼,额头上全是冷汗。
白若红心疼得无以复加,失声喊道:童童,这是怎么了?
白童见她来了,眼泪又流下来,哭着喊了一声妈妈,停顿很久才说:我自己不
小心划的,三哥......他,他送我来医院......谢谢他。
后来潘云来试过很多种药想要完全去掉白童胳膊上的印记,毕竟这么一个完美无
瑕,身上连个小痘印都没有的男孩,有这样一道疤是很可惜的。
伤疤变淡变浅,但怎么样都不能完全消失了。
......
妈,你怎么了?白童觉得母亲今天有些奇怪,他拿走白若红指间的烟,关切
地问: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白若红缓慢地摇摇头,拿过天鹅绒小盒塞进白童手里:这个给你。今天收拾旧
物的时候意外找到的。
白童打开,见里面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小金猪吊坠,背面刻着年份、品牌和一个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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