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云来呼吸平稳,但一动都没动。
这就不对了,金主这时候不是应该饿虎扑食吗?
白童爬起来,去拽潘云来的耳朵:不会睡着了吧?
潘云来没回应,呼吸越发深长,竟然真的睡着了。
白童:......他还自作多情地自己塞了按摩棒,现在只能尴尬无比地自己拔出
来,可性趣已经被挑逗起来,前面硬得快爆炸了。
白童无奈,只好自己打飞机,心里又闷又空,说不上什么滋味。别的不说,这么
几年睡下来,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潘云来的爱抚,不管是强势的还是温柔的,即
便精神上偶尔还有抵触,但身体非常诚实,大门洞开,照单全收。如果几天没做,
他会很真切地渴望潘云来,就像今天。
他在还未经人事的年纪遇上潘云来,所有关于爱欲的经验都是这个人给的,第一
个吻,第一次触摸,第一次被凶狠贯穿,痛的或者欢愉的记忆都和这个人有关,
他忘不了,也避不开。
有时候,白童很颓废地想,他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潘云来不会放开他,他自
己也没有少年时的热血意气,不会再像四年前那样拿着刀子自残,也不会再像两
年前那样赌气出走,差点丢了小命。
他就跟着潘云来一起老死算了,荒谬的人生路途上也算有个陪伴,要不还能怎么
办呢?他本就不喜欢女孩,也不可能结婚生子,难道离开潘云来,就能找到真爱
过得更好吗?白童对这件事深表怀疑,一直都倒霉的小可怜是不太会被上天眷顾
的。
神创造了他,然后就把他忘了。
白童一边打飞机,一边还在胡思乱想,快要到顶点的时候才集中起精神,他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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