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去好了。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童童,童童,你还好吗?
白童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四周光怪陆离,自己的身体一会儿飞翔,一会儿坠
落,他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三哥?
潘云来满眼焦虑和心痛,他把白童从雪地里抱了起来,男孩的围巾和衣角和碎雪
冻在一起,让他颇费了些力气。
找了你好几个小时!你能不能让我省一点心?!你一天天要我的命呢?潘云
来痛心疾首,把他打横抱着,一直到塞进温暖的车厢里。
白童神思恍惚,他习惯性地依偎在潘云来胸前,扯了他的衣服把自己的脸蒙住。
你去见那个姓童的了?他说什么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潘云来闻着他
一身的酒味,又急又气,额角青筋直跳,要不要我把他找来,随便你怎么收拾!
白童呆呆地听着,反应半天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刚在外边冻僵了,一回到温暖
的车上,寒气反而泛了起来,白童牙齿打颤,断断续续说:再也......不联系了,
我本来就没有......爸爸。
潘云来把白童湿掉的外套和鞋袜脱了,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用体温去温暖他:
听你的,但求你以后别再这么折腾自己了,我真怕了。
白童头昏脑涨,他缩成一团,像只猫一样伏在潘云来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和体温
让他很安心。
他很悲哀地想,其实潘云来说的对,这世界上,他只有他,他恨他,但他只有他。
他一个人快要冻死在雪地里的时候,也只有这一个人会关心他在哪里,来把他带
回家。
三哥,白童迷迷糊糊的,如果,如果我不是红姐的小孩,你当初会不会那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