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渐渐淡下去。
潘云来轻轻转身,把白童抱在怀里亲了亲:童童,我们回去睡。他抓着白童的
手臂,把他背了起来,白童懒懒地伏在他背上,轻微的颠簸让他觉得很舒服,他
用下巴蹭潘云来的脖子,软绵绵地说:三哥,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潘云来歪着脖子让他蹭,笑着说:带你上天。
白童痴痴地笑了声,闭上眼睛迷糊过去了,潘云来背着他,穿过沙滩,走回酒店,
还舍不得放下来,便又来回走了几圈,他听着白童伏在他背上,发出清浅绵长的
呼吸声,心里越来越软,化成一摊水,他忽然觉得自己机关算尽辛劳半生,以前
所追求的,现在所拥有的,都是过眼云烟,只有此时此刻,沉甸甸压在他背上的
这个人,才是心尖上最软最碰不得的那一点点。
回到酒店,白童醒了,他攀着潘云来的脖颈,仰头与他接吻,在面朝大海的落地
窗边做爱,窗子半开着,轻薄的白色窗纱在海风中飘荡,拂过赤裸纠缠的躯体,
海潮的声音仿若就在耳畔,给身体的律动打着拍子。
结束之后,两个人气喘吁吁,汗水把发丝黏在脸颊上,他们沉默相拥,身体热得
仿佛要化在对方身上。
好像过了很久,白童朦朦胧胧听见潘云来在叫他的名字。
他半梦半醒地嗯了一声。
潘云来问他:童童,你爱我吗?
白童想也没想,就像过去五年无数次回答一样:我爱你呀。
潘云来安静了片刻,又问:我......是说真心的。
白童顿时清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开口,好像在讲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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